接下來。程乞的操作,就顯得極為輕松和隨意。他盯著蚩媚的手指,而后握著智力游戲g系統,一比一復刻蚩媚的頻率,輕輕敲動設備的邊緣。蚩媚也不出意料的,將所有的訊息,連續發送了三遍。這是常規操作,防止對方接收不到。"你今天帶上藥"智力游戲g系統浮現出了反向破解的內容,跟漠的推斷一模一樣。但接下來,更換了密碼盤之后的內容,就越發的離譜了。"你一個小時之后再來""我已經將所有的傭人打發走了""我今天還特意準備了一套全新的蕾絲內衣"密碼盤更換"你三個小時之后再來,從后門進入""你這個壞家伙,上次弄傷了人家的胳膊""這次還給你玩,但你要輕點哦""我有一套漂亮的蕾絲內衣,雖然用過了,但還是可以展示給你看"程乞和漠,盯著虛擬屏幕上內容,眼角抽搐,陷入了沉默。“”“”終于,漠在沉默中爆發了,接近暴走。“媽的這個蕩婦,大伯尸骨未寒,她卻在這勾引漢子,還使用這么復雜和精密暗語!”“這么說來,她在葬禮上敲擊手指,就是在與情夫溝通訊息?!”“而且,她這不斷更換密碼盤,是因為這些訊息的接收對象還不是同一個人?”“她同時聯絡著三個情夫?!”“媽的,一件內衣一晚上連續用兩次?!”“難怪之前傳,她對大伯不滿,給大伯戴了這么多綠帽子,這是相當不滿啊!”漠兩眼一黑,差點氣暈過去!程乞也震驚了。現在這不正等當男女之間的聯絡方式,都進化到這種程度了嗎?他又聯想到漠的身世。豪門深似海,這也太亂了!也是此時。只見遠處夜色中,出現了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這道人影身軀高大,懷中緊緊的抱著一個箱子,他謹慎的觀察著四周,而后鉆入了蚩媚所在房子。程乞和漠對視了一眼。那是lee聯盟劉議員。而此時,蚩媚發送完所有的訊息,緩緩轉身,背影曼妙,走入了屋內,拉上了窗簾。程乞抿了抿嘴,“其他兩個,分別是一個小時后和兩個小時后,劉議員現在到來,說明他是第一個。”漠仰天嘆息,“我特么受不了了,我要揭穿這對狗男女!”嘭!漠一腳踹開蚩媚的房門。卻見床上兩人糾纏在一起,劉議員的西裝仍在一旁,襯衣領口扯得四敞大開,而蚩媚則是褪去了長裙,穿著一身黑絲內衣。漠微微閉目,不忍直視。原來這內衣,一晚上要用三次。“誰!?”“小漠!”蚩媚尖叫一聲,連忙用床單遮住身體,她驚恐無比,因為漠死而復生!漠見到房屋的一側,劉議員的金屬箱子已經打開,其中陳列著三支藥劑。漠緩緩上前,取出僅剩的一支,因為另外兩支已經變成了空瓶,他打開后放在鼻尖聞了聞,又看了看床上那兩個驚慌失措的狗男女。他已經明白"你帶上藥",中的"藥"到底是什么了。并不是毒藥,而是某種男人專用的補藥。怪不得他之前讓保鏢嚴密看管,因為這東西一旦暴露,實在是太難以啟齒了。程乞緊隨其后,抱著膀依靠在門框上。此時近距離看著蚩媚的容顏和身段,還是那句話,這女人是頂級尤物,幾乎完美無缺,性感撩人,更沒人相信她已經49歲。這樣一個女人,卻水性楊花。“我要曝光你們。”漠低沉道:“我不在乎漠家產生巨大丑聞,更不在乎你lee產生巨大丑聞!”“兄弟!”“我是被逼的!”卻見劉議員連滾帶爬,從床上來到面上,抓住漠的胳膊,“兄弟我真是被逼的,我并不想這么做,是那個女人勾引的我,我一開始是不從的,我有聊天記錄為證!”“但當你們漠家出事之后,這個女人威脅我,說她今后會掌管大權!”“如果我不從了她,她就會斷掉墨家與lee的深度合作,轉投其他商業聯盟!”“我需要漠家的業績,我完全不記恨你爺爺之前的投訴,我只想保住我現在的職務!”“我是被逼的啊!”“我雖然是a級基因,但我那是用藥劑堆出來的,我并沒有特殊的才能,我是萬中無一的死寂基因,只有一個能夠唬人的表象!”卻見劉議員哭哭啼啼,“我真的是被逼的!”漠眉頭緊皺,“奸夫淫婦被抓之后,似乎都是你這套說辭,但一般都是從女人口中說出,你這也太沒下限了,你以為你說什么我就會信什么嗎?”“lee內早就有傳,但我一直不承認,事到如今,我就跟你講了。”卻見劉議員咬了咬牙,取出了自己的隨身通訊器,翻動其中一張張照片,其中是劉議員與一個個精壯帥哥,在床上赤裸著半身互相依偎的合照,其中還有他的隨身保鏢。“我是個gay。”“我不喜歡女人。”劉議員哭的梨花帶雨,“你能想象嗎,我這樣的一個人,被一個女人脅迫,我還要吃藥嗚嗚,你知道這是一種多么巨大的侮辱和痛苦嗎?”漠眼角抽動,被眼前一幕辣的眼睛生疼,“別碰我,滾開”隨即。漠看向床上的蚩媚,“你這女人,你的腦子里只有這些東西嗎?”蚩媚用床單裹著身體,咬著嘴唇道:“我體質特殊,天生就難以控制”“蚩媚,看在曾為一家人的份上,你立刻收拾東西,從漠家消失。”“哪遠滾到哪去,不要驚動任何人,再也不要跟漠家產生一點聯絡!”漠的眼神銳利,“你若再敢出現,我就這些丑事曝光出去,我相信,你那些情夫的老婆們,要是得知這件事,殺了你的心都有。”蚩媚渾身發抖,“好,我這就滾。”隨后,這對狗男女穿好衣服,向著門外跑去。但漠任由蚩媚先離開,卻是叫住了劉議員,“你回去以后,繼續做你的議員,但要記住,我手中有你的把柄,而且是兩個,以后,我會在適當的時候跟你提出一些要求,我讓你怎么做,你就要怎么做。”劉議員眼中閃過一抹驚恐,“是”而依靠在門邊的程乞,見到漠此時的表情和舉動,也微微的歪了歪頭。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