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你還是打吧……”
林風眠都氣笑了,咬牙切齒道:“秀兒,你可真秀。”
小樓門外,墻頭草蹲在大門口,警惕地看著暗處的某個方向。
但暗中那人卻沒有出來,只是在等著,這讓墻頭草有些郁悶。
唉,不管了,女皇讓我來盯著他,別讓他拈花惹草。
但我卻給他望風,女皇知道該不會燉了自己吧?
墻頭草無奈趴在地上,獸生艱難啊!
小樓內,不知道過去多久,天色微微泛明。
林風眠慌忙把南宮秀放了下來,抱著就往床上跑去,倒不是獸性大發,而是慌得不行。
剛剛南宮秀突然語激他,說他是不是沒吃飯,鞭子一點力氣都沒。
他氣不過,直接一頓鞭子瘋狂抽下去。
誰知道南宮秀突然叫了一聲,整個人顫抖起來,而后一副力竭的樣子掛在那里。
林風眠把香汗淋淋的南宮秀放在床上,卻發現她只是力竭罷了,看來是藥效徹底過去了。
他擦了擦冷汗,直接躺在她旁邊,無語道:“累死我了!”
南宮秀半昏半醒,精疲力盡躺在床上,身上的黑絲裙衣不蔽體,春光大泄。
她雖然已經極為保持它的完整,但還是成了乞丐裝,情緒上頭的她也顧不得了。
林風眠看著臉色還有些泛紅的南宮秀,想起她最后的反應,不由神色古怪。
他突然伸手將她摟入懷中,仿佛要將她揉進自己體內一般,像在壓抑著什么。
清醒過來的南宮秀嚇了一跳,這小子想干什么呢?
不行,絕對不行!
此刻南宮秀已經徹底冷靜下來,正打算推開他。
但林風眠只是用力抱著她,并沒有什么奇怪舉動,而后猛地推開她從床上離開。
“該死!”
林風眠不敢多看一眼,徑直離開,在樓里面找地方沐浴,想冷靜一下了。
南宮秀松了一口氣,這小子還是有點分寸的。
但她自己卻俏臉緋紅,連忙拿著那破布一樣的裙擺擦了擦大腿上的水跡。
他應該沒看見吧?
等林風眠換了一身衣服回來,卻發現南宮秀已經披上另一件外衫,坐在床邊。
“小姨,你醒了?”
南宮秀有氣無力嗯了一聲,貝齒輕咬紅唇,猶豫片刻才看著他開口。
“把昨晚的事情忘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林風眠識趣地點了點頭道:“我知道了!”
南宮秀見他答應這么快,不知道為什么有些煩躁。
“天快亮了,你快走吧!別讓人看見你了!”
林風眠嗯了一聲,披上黑袍就往外走去。
南宮秀見他離開,也起身前去沐浴,她感覺自己身上黏糊糊的,難受至極。
她脫下那破爛的衣衫,整個人泡在溫水中,看著身上正在消去的鞭痕,有些欲哭無淚。
以她的修為,加上那鞭子的特殊,也只是留下一點紅痕,最多一天就褪去。
但鞭痕能褪去,做過的事情卻不可能抹去。
自己都做了什么?
嗚~以后自己怎么見他啊!
就在南宮秀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時候,外面突然傳來腳步聲,嚇了她一跳。
這家伙怎么去而復返了,總不會獸性大發吧?
“小姨,我好像被人堵門了,快來幫幫忙!”
林風眠的聲音從外面傳來,把南宮秀嚇得一個激靈。
堵門?
完了,這傳出去自己還用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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