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那彌天神樹還一個勁搖著,君蕓裳極有可能還在看著這里!
上官瓊都跟著他進了房間,自然是做好了獻身的準備了。
看在這家伙為自己這么賣命的情況下,她也不介意一會賣力點。
如果這家伙再甜蜜語幾句,她甚至可以勉為其難滿足他的邪門歪道。
誰知道這家伙正人君子得很,一本正經跟她談論合歡宗發展前景和未來規劃。
他全程正襟危坐,目不斜視,手不亂跑,她都懷疑他被人奪舍了。
哪怕她主動撩撥,拿捏他命脈,他都一臉嚴肅表示正在聊正事呢!
上官瓊懵了,自己虛位以待,準備日進斗精,你也根正瞄洪了。
這種時候不是應該激流勇進,直搗黃龍嗎?
自己又不是玉兒,你擱這玩什么春風不度玉門關啊!
平庸王府。
君風雅呆呆坐在院子中,看著跟掉毛獅子一樣的墻頭草,不由有些好笑。
“呵,為了一個外人,你這墻頭草今天硬氣了啊!”
墻頭草幽怨地看了她一眼,那是外人嗎?
但它知道不能跟女人講道理,乖巧在她腳邊蹭來蹭去,一副討好的樣子。
君風雅冷笑連連道:“你以為這樣我就原諒你了?去門口蹲著反省去!”
墻頭草拉聳著腦袋,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走到門口。
為什么受傷的總是我?
君風雅打發走吃里扒外的墻頭草,走回自己的位置坐著,心神卻飄飛遠了。
原來這墻頭草沒認錯人,真是那家伙回來了!
莫道風流無宋玉,好將心力事妝臺嗎?
哼,你怎么不把當年那句不敢高聲暗皺眉寫出來呢!
想到林風眠的風流傳聞,君風雅想到自己當年跟他的誓,頓時如坐針氈。
雖然這家伙實力和天賦都大不如前,但他真要對自己做什么,自己還不能反抗他。
哪怕事后把他宰了,也遲了啊。
不管了,大不了自己躲著他,不見他就是!
反正自己身份擺在這,他還敢闖進來對自己怎么樣不成?
想到這里,君風雅有些后怕,連忙起身準備連夜離開君臨城。
她倒不是擔心林風眠,而是后知后覺想起君蕓裳。
自己多次頂風作案,那女人怕是氣瘋了。
這可不是當年那個好欺負的小丫頭了。
但君風雅帶著墻頭草還沒出門,趙伴就帶著宮內的旨意來了。
“平庸王,陛下召見!”
君風雅沒想到自己還是跑慢了,這趙伴分明是來押送自己進宮的。
“行吧,有勞趙公公帶路了。”
趙伴提醒道:“陛下還請血怒尊者一同前去。”
君風雅腳邊的墻頭草不由四肢發軟,抱著君風雅的大腿,可憐兮兮看著她。
我都叫你別惹他了,現在好了,要被燉一鍋了!
“沒出息的家伙!”
君風雅罵了一聲,抱起全身發軟的墻頭草視死如歸往圣皇宮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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