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風眠看著墻頭草,打算從它那騙點消息,于是傳音詢問。
“墻頭草,你現在能說話嗎?”
墻頭草輕輕搖了搖頭。
林風眠撇了撇嘴,一臉鄙夷地傳音吐槽。
“你這天賦不行啊!不會化形就算了,都尊者了,居然還不會說話!”
墻頭草欲哭無淚,有苦說不出。
它這一族比較特殊,成年比較晚,得在圣境才有化形機會。
它對化成人形也不向往,畢竟兩腳獸有什么好的,哪有自己本體霸氣?
墻頭草倒不是不能說話,只要煉化了喉骨就能口吐人。
但君風雅覺得她要的是寵物,不是閨蜜。
于是它就識趣地沒煉化喉骨,乖乖當個聽話的寵物。
省得說多錯多,被燉一鍋。
林風眠探頭攤腦對它看了看,好奇問道:“你是公的母的?”
墻頭草頓時夾緊了后腿,還把尾巴都收了起來,一副驚恐的樣子。
它紅色的毛發非常長,幾乎垂地,將腹下全遮住。
林風眠還真看不出來,只能拍了拍它的大腦袋。
“乖!給我看看!”
幽遙面無表情道:“你已經饑渴到連只獅子都不放過了嗎?”
洛雪也簡意賅道:“禽獸!”
林風眠頓時尬在原地,咳嗽一聲道:“少胡說,我只是好奇!”
不過其實他已經知道答案了。
以君風雅的性子,墻頭草大概率是母的。
就算曾經不是,落到她手中,也會進行人工閹割。
就在這時候,項岳神色不善地走了出來,沉聲道:“王上要見你,跟我來吧。”
林風眠也顧不得研究公母了,長舒一口氣。
君風雅愿意見自己就還好說。
項岳一揮手,四周的黑甲衛士突然如潮水般褪去,隱匿在府中四周。
他帶著林風眠兩人往外走去,墻頭草緊跟其后,一副搖頭擺尾的樣子。
三人一獅很快走出了陣法范圍,向著行宮深處走去。
林風眠兩人雖然得以重見天日,但四周的空間仍舊被暗中的黑甲衛封鎖,顯然是擔心他們用挪移符跑了。
三人一路走去,洛雪見林風眠一副慷慨赴義的樣子,不解道:“你這是怕君風雅認不出你?”
林風眠面無表情道:“不擔心,只要我拿出她的肚兜,她怕是化成灰都認得我。”
洛雪這才想起還有這碼事,這色胚的奇怪愛好,這次似乎歪打正著了。
但一想到那唯美的相認畫面,她就有些啼笑皆非。
那件肚兜好像是從君風雅身上扯的吧?
應該還沒洗吧?
千年前的陳年佳釀,味道真不上頭?
一想到等一下有熱鬧看,她忍不住打趣林風眠。
“很快就能見到你老情人了,再續前緣,沒準還能完成當年未竟事業,開心不?”
“開心,開心得想死!”
林風眠欲哭無淚道:“想想當年的所作所為,我覺得豪華地牢在等著我。”
洛雪噗嗤一笑道:“該!誰讓你當初沒輕沒重的,現在知道怕了?”
林風眠現在也只能希望那女人真的開始修身養性了。
不然以千年前的性子,怕不是直接剁了自己?
千年前雖然有立下誓,君風雅是自己女人,任君采摘,絕不反抗。
但這個誓也不知道還有沒有效果,而且如當年洛雪所說。
她可沒說事后不殺自己啊!
自己還能一直在床上搞她不成?
總得歇一歇的啊,完事的一瞬間,豈不是就要被剁了?
最好的結果也就是豪華地牢相伴終生,隔著鐵柵欄唱鐵窗淚。
此刻林風眠惡向膽邊生,差點豁出去了。
與其那樣生不如死,還不如轟轟烈烈死在她肚皮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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