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來到趙雅姿的房間，林風眠推門進去，走到趙雅姿的梳妝臺前。

他一樣樣地拿起她的胭脂水粉聞著，卻沒有找到他想找的味道。

林風眠看著那在門外戰戰兢兢的丫鬟，開口詢問道：“你家小姐近來有沒有換過胭脂水粉？”

丫鬟看了趙鈺城一眼，才點頭道：“有，兩天前小姐讓我把以前的胭脂水粉全丟了，換了一批。”

林風眠連忙問道：“你丟了？丟哪了？”

那丫鬟卻撲通一聲跪下來道：“奴婢知錯，我只是覺得丟了有些浪費，才偷偷留了幾盒，不是偷的。”

林風眠哭笑不得道：“我不是追責，你快拿過來，我聞聞是不是那個味。”

丫鬟這才長舒一口氣，匆匆跑出去。

趙鈺城不明所以，皺眉道：“風眠，你這是做什么？”

周小萍也一臉好奇地看著他，不明白他來這里聞胭脂水粉干什么。

林風眠嘆息道：“趙伯伯，我曾在那些尸體上聞到香氣，應該就是妖修剛開始殺人時候不小心留下的胭脂水粉。”

趙鈺城臉色鐵青道：“你是懷疑雅姿就是那害人的妖修？”

林風眠嗯了一聲道：“她在這個時間消失，我很難不懷疑她。”

趙鈺城臉皮抖了抖，卻沒有說話，只是跟林風眠默默等著。

過了一會，丫鬟匆匆拿著幾盒胭脂水粉回來。

“林公子，都在這里了。”

林風眠打開一一聞著，在其中一款上面嗅到了熟悉的味道。

正是那些尸體身上的香味，也是自己剛剛回來那晚上，在趙雅姿身上聞到過的味道。

怪不得自己一直覺得有些熟悉，卻想不起來。

估計第二天自己驗尸的時候舉動讓她警惕了，便更換了使用的胭脂水粉。

周小萍忍不住問道：“是不是這個味道？”

趙鈺城也緊張地看著林風眠，忍不住握緊了拳頭。

林風眠沉重點頭道：“是這個味道！”

趙鈺城如墜冰窖，只覺得一股寒氣透頂而出，整個人呆在原地。

“用這個胭脂水粉的人那么多，肯定是偶然！”

聲音出口，他才發現自己的聲音是如此的沙啞，大概連他自己都不信吧。

林風眠無奈搖了搖頭，知道想讓他接受有些難。

他轉過頭對柳媚問道：“黃龍真人等人關在哪里？”

柳媚雖然不明所以，卻還是回答道：“在城主大殿之中，布置了陣法和守衛。”

林風眠對趙鈺城道：“趙伯伯，我們一起過去看看就知道了。”

趙鈺城艱難地點頭，三人往廣場前的那座大殿走去。

周小萍小聲問道：“喂，林風眠，那趙雅姿真是妖修嗎？”

林風眠點了點頭道：“十有八九吧。”

周小萍皺眉道：“為什么？你就憑那胭脂水粉就斷定了嗎？”

林風眠搖頭道：“當然不是，胭脂是一回事，主要是太巧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