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詩一出,四周立即寂靜無聲。
所有人都驚訝地看著林千幻。
他們不敢相信,這首詩竟然會從不著調的林千幻口中而出。
夏青更是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著林千幻。
她沒想到,林千幻這種人粗人,竟然會做出這種級別的詩詞來。
難道說,他對自已的感情,真的已經達到了這種地步?
一旁的胡媚兒更是滿臉羨慕地看著夏青。
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云!
這是多情深義重啊!
“青兒,他能為你做出這番詩詞來,看來對你著實情深。”胡媚兒也勸說道。
夏玉房則拉著悲悅瀾,兩個人滿臉羨慕地看著夏青。
沒有哪個女人不渴望被男人偏愛的。
特別是像林千幻這種,簡直滿心滿眼都是你,更是做出這種詩的人,對于女人而,則是最大的羨慕。
車輦上的嬴政看到了夏玉房的反應,口中喃喃道:“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云……除卻巫山不是云……原來,你也喜歡如此嗎?這首詩,應該是驚鴻教給林千幻的吧?若剛才寡人若是答應,這首詩豈不是自已的?若是自已將這首詩念給阿房聽,她會不會也很喜歡?”
想到這里,嬴政有些后悔。
這首詩,應該是他的!
要不然,如今夏玉房羨慕的模樣,就變成了對自已的深情!
可惡!
嬴政有些后悔,他想了想,低聲喊來司馬寒,“你去問問趙驚鴻,還有沒有這樣的詩句?”
“是!”司馬寒立即領命而去。
正在趙驚鴻搓著胳膊上的雞皮疙瘩的時候,司馬寒走了過來,拱手低聲道:“驚鴻公子,可否借一步說話?”
趙驚鴻看了一眼遠處嬴政的車子,點了點頭,跟著司馬寒走向一旁。
“驚鴻公子,陛下讓我問您,還有沒有類似的詩詞?”司馬寒問。
趙驚鴻聞,頓時樂了,“怎么?老登不是說他最討厭詩詞嗎?現在改變主意了?”
司馬寒額頭冷汗直冒。
這真的是趙驚鴻敢說,他不敢聽啊!
什么老登?
他沒聽見!沒聽見!
見司馬寒不敢說話,趙驚鴻想了想,“算了!幫他也是幫我媽,附耳過來!”
司馬寒立即附耳上前。
趙驚鴻低聲在司馬寒耳邊念叨了幾句。
司馬寒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著趙驚鴻。
“這……這……合適嗎?”司馬寒額頭都冒汗了。
趙驚鴻蹙眉盯著司馬寒,“合適不合適你去問始皇,什么時候你可以替始皇做決定了?”
司馬寒聞,滿臉惶恐,趕忙拱手道:“臣現在就去!”
司馬寒趕緊一溜煙跑了。
趙驚鴻趕緊走回來,看到夏青正在跟林千幻說什么,趕緊問:“子房,剛才說什么了?”
張良道:“夏青同意兩人接觸一下試試,若是不合適,夏青讓林千幻不可繼續糾纏。”
“然后呢?”趙驚鴻問。
張良無奈,“你沒看林千幻高興的那副模樣。”
趙驚鴻咋舌,“這招都出了,人家還要觀察他,要我說,不要也罷!一個丫鬟,又不是公主,哪用得著費那么大力氣。”
林千幻的地位可不低。
他跟著趙驚鴻和扶蘇,完全是屬于大秦核心圈子里的人。
如今更是跟著林瑾在墨網任職,他的權力甚至超過了朝堂上百分之七十的官員。
再加上他跟趙驚鴻和林瑾這層關系,在整個咸陽,還真沒多少人比的過他。
而夏青,如今已然是配不上林千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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