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云輝沒有理會坐在地上,連連嚎叫的莫哥。
他掄起手中的煙灰缸,對著繆溫的腦袋,又全力砸下第二擊。
啪!
又是一聲悶響。
繆溫再站立不住,雙膝一彎,跪坐在地。
他頭頂血流如注,鮮血流淌過他的臉頰,畫出一條條觸目驚心的紅線。
因為有鮮血滴入眼中,他的視線都變成猩紅的一片。
他看著拎著滴血煙灰缸的景云輝,聲音顫抖,又有氣無力地說道:“放……放過我……”
景云輝彎下腰身,貼近繆溫,好奇地問道:“如果是我落到你的手里,你可會放過我?”
“……”
繆溫沒有回答。
他也回答不上來。
因為,他絕對不會!
他只會把世界上所有最殘忍的手段,都一一施加在景云輝身上。
讓他后悔生在這個世界上。
景云輝點點頭,又拍拍繆溫的肩膀。
緊接著,他全力橫掄手中的煙灰缸。
啪!
這一擊,正中繆溫的太陽穴。
后者的腦袋重重向旁一震,然后一頭栽倒。
景云輝沒有要罷手的意思。
他掄起煙灰缸,不砸別的部位,專砸繆溫的腦袋。
一下,兩下,三下……
啪啪啪的砸擊聲,不絕于耳。
也不知過了多久,繆溫的頭顱已經被砸成了血肉模糊的一團。
很多地方,都被砸得稀碎。
鮮血腦漿,流淌一地。
咣當!
血跡斑斑,還粘黏著斷發的煙灰缸,重重掉落在莫哥面前。
此時的莫哥,早已被嚇得渾身乏力,癱軟在地。
煙灰缸撞擊地面的巨響聲,讓他的身子為之一顫。
他只覺得褲襠一熱。
再看他下半身的袈裟,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被浸濕。
方仲亮嘿嘿一笑,快速抽出幾張面巾紙,走到景云輝近前,樂呵呵地遞給他。
“景主席!”
景云輝接過來,仔細擦拭手上的血跡。
對繆溫,不存在什么心慈手軟的因素。
作為金三角最大的毒梟之一,繆溫死不足惜。
之所以要用這么殘忍的方式,活生生砸死繆溫,也是為了震懾和立威。
在蒲北,在金三角,這里就是個弱肉強食的地方。
仁義代表著軟弱。
大度代表著無能。
人們唯一能聽得懂的語,就是拳頭、槍炮與死亡。
景云輝走到莫哥近前,蹲下身子,抬起手來,湊近莫哥。
莫哥嚇得嗷的怪叫一聲,抖若篩糠,一個勁的向后蜷縮。
“嘖!”
景云輝拿著面巾紙,輕輕擦拭掉濺在莫哥臉上的血珠,柔聲說道:“尊者在怕什么?”
莫哥驚恐地瞪大眼睛。
景云輝繼續擦拭他臉上的血珠,說道:“怕我殺你?尊者可是佛法、真理、教義,在世間的具象化!我怎么可能會讓出不利于尊者的事?不過尊者也需要明白一點,世俗的紛爭,就讓世俗中的人去解決,佛,就不要摻和了,尊者認為呢?”
莫哥哪里還敢說半個不字,下意識反應的連連點頭。
景云輝幫他把臉上的血珠全部擦拭掉,而后,站起身,扭頭看向沙丹。
此時,他眼神之冰冷,之殘酷,沒有任何的人類情感。
沙丹禁不住倒退兩步,結結巴巴地說道:“景……景主席,我……我們之間可是遠……遠日無怨,今日無仇啊……”
景云輝說道:“聽說,沙丹將軍和趙旭龍的關系很好。”
“不……不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