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一直以來,景云輝對ngo組織都沒有好印象。
這群人,明面上打著民主、人權的幌子,實際上,就是一群攪屎棍子。
但凡哪個國家發生內亂,保準能找到ngo組織的身影。
現在這幫玩意,把手又伸向了洛東,是生怕洛東地區過上安穩太平的日子。
要命的是,這群家伙不出手則以,一出手,就把洛東地區往死里整。
著實是讓人恨得牙根癢癢。
漢斯·邁爾與景云輝對視好半晌,他還是放軟了姿態,說道:“景主席至少也應該全力捉拿兇手吧?”
“首先,這是一起交通事故,不能以殺人兇手來定性,而應該稱呼肇事者!
“其次,特區警方當然會全力追查在逃的肇事者,我們洛東地區,向來講究法治,不會放跑一名作惡的罪犯,也不會枉死一名合法的公民,這一點,并不需要邁爾秘書長來特意提醒我!”
“景主席……”
“哦,對了!我要聲明的是,現在拉蘇發展得很快,市區的基礎設施,還有待完善,發生惡性的交通事故,在所難免。如果邁爾秘書長真的在乎你的員工,就最好讓他們暫時撤離拉蘇,等將來拉蘇的基礎設施完善了,再派他們來拉蘇工作也不遲,否則,我可不敢保證,還有沒有人會步蘇珊娜的后塵。”
聽聞這話,漢斯·邁爾的五官都變得扭曲起來。
景云輝不給他說話的機會,繼續道:“當然,我也只是給出個善意的忠告,至于聽與不聽,那在于邁爾秘書長你自已,我不干涉。我只希望,以后再發生類似的意外,邁爾秘書長不要像頭無禮的蠻牛一樣,跑來我的辦公室,向我要什么交代,我能給你的交代只有一句話,我交代不了一點。”
“你……你……”
漢斯·邁爾氣得臉色鐵青,身子直哆嗦。
景云輝好整以暇地看著他。
漢斯·邁爾憋了好半晌,才吐出一句話:“景主席簡直就像是個野蠻人!”
景云輝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慢悠悠地說道:“即便是野蠻人,也總比披著文明的外衣,卻專干狗屁倒灶勾當的畜生好得多,邁爾秘書長,你說呢?”
漢斯·邁爾瞠目結舌地看著景云輝。
現在他可以百分百的確定,眼前這位年輕氣盛的洛東特區主席,是真的沒把他們國際援助慈善會放在眼里。
他深吸口氣,說道:“景主席或許還不了解我們國際援助慈善會,倘若景主席愿意與我們慈善會開展合作,我們每年都可以向洛東特區捐贈兩百萬到五百萬美元的資金,甚至,更多!”
景云輝頗有幾分詫異的揚起眉毛。
好大的手筆啊!
景云輝好奇地問道:“邁爾秘書長說的合作是?”
見他生出興趣,漢斯·邁爾立刻說道:“我知道,景主席與僧伽組織,最近鬧得很不愉快,對于景主席來說,僧伽組織,乃至佛教,都是潛在的威脅,其實,景主席要杜絕這個威脅,也并非難事,只需在洛東地區大力推廣基督教,以基督教來取代佛教,威脅自然也就消失了,對此,我們國際援助慈善會,也會給予景主席最大力度的支持與援助!”
原來如此。
景云輝懂了。
國際援助慈善會之所以搞出這么大的事,就是為了讓已方與僧伽組織交惡,進而好方便他們在洛東地區推廣基督教。
以洛東地區-->>的經濟實力,一旦盛行基督教,完全可以輻射到周邊區域。
甚至連蒲甘佛教的大本營,曼達萊省,都會受到威脅和沖擊。
正所謂無利不起早。
沒有誰會去干一件費力不討好,毫無意義的事。
何況還是臭名昭著的ngo組織。
國際援助慈善會這算盤打的,噼啪響啊!
說起來,這個蘇珊娜,死得一點都不冤。
“邁爾秘書長應該知道,我是華人。”
“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