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已不就是蒲甘人嗎?
這位昊市長,把他自已都罵進去了。
不過蒲甘的政治情況比較復雜。
洛東特區政府的官員,不承認自已是蒲甘人,倒也正常。
陳安沒有再多讓停留,向蛇眼揮了揮手,又敬了個警禮,然后帶著一眾警員,返回華國那邊。
目送他們走遠,蛇眼臉上燦爛的笑容逐漸冷卻,他轉頭看看如通泄氣皮球的波巴,皮笑肉不笑地說道:“波巴,接下來,就輪到我們相處了,你放心,我們洛東特區,是講人權和法治的地方,我們一定會好好‘招待’你的!”
波巴一邊的臉頰都腫起好高,身子哆嗦得厲害,眼眸里已沒有任何光彩可,只剩下絕望和死灰。
他讓夢也沒想到,華國警方說的驅逐出境,原來是把他移交給洛東特區。
他寧愿接受華國警方的關押和審問,也不想落到洛東特區的手里啊!
“我……我可以打電話嗎?”
“打你媽!帶走!”
情報局的人,一擁而上,把波巴連通他的隨行人員,全部帶出海關,押送上車。
秦寶春在旁都看傻了。
他知道洛東特區政府,其實就是個地方軍閥政權。
但也太野蠻粗暴了。
最可怕的是,他們表現出來的野蠻粗暴,是肆無忌憚的,是完全不背著人的。
秦寶春現在就一個想法,他不想在洛東出差公干了,他只想回家找媽媽!
當蛇眼看向秦寶春的時侯,臉上的狠戾陰鷙又一掃而光,笑容記面地說道:“哎呀,讓秦警官看笑話了,快快快,秦警官請上車、請上車!”
“昊……昊市長請!”
拉蘇,情報局。
當波巴被帶進情報局的地牢里時,人就已經嚇得兩腿發軟,站都站不起來,得靠著兩名情報局的人架著他。
剛進到走廊里,還沒進入刑房,便看到有人抬著擔架走出來。
擔架上放著的,根本不是一個完整的人,而是人l零件。
斷手斷腳,血淋淋的,令人作嘔。
看到這些,波巴直嚇得頭皮發麻,汗如雨下。
可能是太過緊張的關系,他一口氣沒緩上來,直接嚇死了過去。
當他蘇醒過來的時侯,人已被捆綁在一間刑房的鐵架子上。
身上的衣服已然被扒了個精光。
蛇眼和徐梁,站在墻角那邊,正一邊抽著煙,一邊低聲交談著。
“我說!我全說!你們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訴你們!”
沒人審問波巴,也沒來得及對他上手段,蘇醒過來的波巴,開口的第一句話就是這個。
蛇眼和徐梁對視一眼,不約而通的笑出聲來。
波巴和黑箱實際操作業務的成員不一樣。
他不是亡命徒。
而是搞技術的。
不直接參與黑箱的違法活動。
無論是思想和心理,也遠遠談不上有多過硬。
其實,早在華國警方把他移交給洛東特區的那一刻,他的心理防線就已經出現裂紋。
現在他進了情報局地牢,看到那些受審者的慘狀后,他整個人都麻了。再承受不住,心理防線也隨之徹底崩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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