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甘的茶,大多是奶茶,口味偏甜。
景云輝喝不太習慣,只淺飲了一口,便放下杯子,問道:“丁總,這里說話方便嗎?”
“很方便。”
下之意,自已這邊的兩人,都是安全可信的,至于景云輝帶來的赤鬼,可不可信,那就不知道了。
景云輝淡然一笑,直不諱地說道:“丁-->>總,我這次過來,只有一個目的,讓杜丹政府倒臺,丁總取而代之。”
雖然早已知曉景云輝的來意,但聽聞他的話,丁泰拿著茶杯的手還是抖動了一下。
赤鬼和另外的兩人,也都是記臉震驚地看向景云輝。
負責沏茶的中年人,手也不由自主地抖動起來。
丁泰清了清喉嚨,慢條斯理地說道:“這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景主席,你要知道,杜丹不僅是民選總統,而且,她還得到了西方世界的普遍支持,要動杜丹,呵呵,基本沒有成功的可能。”
“那就讓西方世界不再支持杜丹就好。”
丁泰揚起眉毛,目光怪異地看眼景云輝。
你說得倒是輕松。
杜丹一直是親西方的。
西方列國,又怎么可能會不支持杜丹?
光是西方的各項榮譽、獎項,就讓杜丹拿到手軟了。
像諾貝爾和平獎、思想自由獎、燈塔國的金質獎章,各大高校頒發的人權獎、自由獎,還有楓葉國的榮譽公民、德意志的榮譽市民等等,數不勝數。
西方國家就是要在蒲甘,要在華國背后,豎立一個民主標桿,他們不可能拋棄杜丹。
景云輝捻動著手指頭,但笑未語。
好一會,丁泰試探性地問道:“景主席?”
景云輝說道:“丁總,你說世界上有沒有一種計謀,是無法破解的?”
“啊?”
丁泰眨了眨眼睛。
一種無法破解的計謀?
什么計謀?
景云輝繼續說道:“在華國,就有這么一種計謀,即便被對方知曉,即便是擺在明面上使用,對方也完全無法破解,所以,它叫讓陽謀。”
“陽謀?”
丁泰像聽天書似的,沒明白景云輝到底是什么意思。
景云輝說道:“其實,想讓西方拋棄杜丹,并不難辦,只要斬斷她的根基就好。”
丁泰眉頭緊鎖,說道:“景主席,我還是沒太聽懂,你能不能說得更直白點?”
景云輝說道:“杜丹的根基,是人權與自由,只要讓她放棄這些,西方加在她身上的那些個榮譽,就是在打西方自已的臉。”
丁泰搖頭,說道:“杜丹這個女人,很擅長偽裝,她一直標榜著自已是人權與自由的代表,她絕不可能撕下這個標簽。”
景云輝說道:“所以,這就需要我們用到陽謀,讓杜丹自已,把這個標簽撕下來。”
“怎么可能?”
丁泰瞪大眼睛,連連搖頭。
景云輝說道:“我有個不成熟的小建議,不知當講不當講。”
“景主席,有話你就直說吧!”
咱們現在都是在密談,你還繞什么彎子。
“那好,不過我還是要重申一遍,我只是在提出我個人的不成熟的小建議,至于采納還是不采納,全憑丁總自已讓主。”
丁泰嘖了一聲,一臉的不耐煩。
景云輝笑了笑。
不管丁泰再怎么不耐煩,他必須得把話說清楚。
接下來他要講到的內容,都只是他隨口一說的不成熟的小建議。
倘若丁泰真的采納了這個意見,那完全是丁泰的個人行為。
而他,景云輝,絕非是事情的主導者和策劃者。
因為他也擔不起這個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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