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旺哈哈大笑,說道:“陳先生太謹慎了,我剛才已經說過,這里是我的地盤,沒人能動得了陳先生。”
“誒,別說這樣的話,我之所以能活到今天,就是因為我誰都不信,我只信我自已。”
說著話,景云輝摟抱著全小娟的纖腰,邁步向外走去,另只手隨意的向身后揮了揮。
目送景云輝一行人離去,雙棘立刻湊到阿旺近前,小聲提醒道:“族長,這個價格太低了,我們從沒以這么低的價格出過貨!”
阿旺不以為然地說道:“只要能打開蒲甘市場,哪怕價格再低一些,也是值得的!”
稍頓,阿旺話鋒一轉,問道:“雙棘,你看這個陳水生怎么樣?”
“此人很能壓價!”
“我問的是,你看他可不可靠!”
“這……”
雙棘說道:“族長,我沒看出有什么問題啊!”
阿旺沒有再說話,他坐在沙發上,揚起頭來,仔細回想剛才景云輝的談舉止。
復盤二人交談的各種細節。
這個陳水生,給他的感覺有點怪。
但具l怪在哪里,他一時間又說不上來。
這時侯,一名西裝革履的中年人走進包房,向阿旺躬身施禮,說道:“族長!”
“嗯!”
“我看客人走了。”
“是。”
“族長對這兩位小姐可還記意?”
“送到我車里吧!”
中年人向兩名女郎打著手語。
也直到這個時侯,兩名女郎才顯露出來,她二人全是聾啞人。
既聽不見,也說不出話。
兩名女郎起身,跟著中年人走出包廂。
阿旺問雙棘道:“周林先怎么樣了?”
“人沒事,傷勢已經穩定了。”
“沒用的狗東西!他往哪里跑不好,偏往我們云峰村跑!如果不是他,苗偉奇也不會來云峰村,我也就不用那么倉促的出手了。”
死了一個廳長,一個專案組組長,對他,對云峰村,都不是一件好事。
但當時,時間太緊迫。
他根本沒辦法讓到更細致的部署,只能采用最簡單、最粗暴的手段。
這兩天,阿旺一直心神不寧。
總感覺有不好的事要發生。
主要是省廳那邊太安靜了。
安靜得可怕,安靜得讓他心里發慌。
阿旺深吸口氣,問道:“周林先的那幾個手下,都控制起來了嗎?”
“是的,族長!”
“找個機會,都除掉吧。”
“啊?”
雙棘一臉的震驚,呆呆地看著阿旺。
阿旺說道:“周林先的倉庫是怎么暴露的?他身邊,一定有警方的人,我懶得費心費力的去判斷誰是誰不是,省事點,全部除掉。”
雙棘面露難色地問道:“如果周林先不通意呢?”
“哦?”
阿旺笑了,冷笑。
眼中透出一股子陰冷,說道:“我能保下他一條命,已經是給他天大的情面,如果他不知死活,不分輕重,那就只能連他一并除掉了。”
雙棘躬著身子說道:“族長,我們的出貨、散貨,還得靠周林先的!”
“以前是要靠他,但現在,呵呵!”
阿旺哼笑兩聲,向外走去。
雙棘心領神會。
現在,他們有了陳水生這條蒲甘線,那么,周林先的國內線,還真就不那么重要了。
另一邊。
景云輝等人坐上車,返回酒店。
車內,全小娟再堅持不住,整個人癱坐在車椅上,像是要虛脫了似的。
景云輝邊觀察她的情況,邊催促道:“快一點!再快一點!”
他摸了摸全小娟的額頭,熱得燙手。
他拿起一瓶-->>礦泉水,喂著全小娟,咕咚咚地灌下去。
散冰有三種方式,喝水、出汗、劇烈運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