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眾人都到齊,他直截了當地說道:“就我目前知道的消息,苗廳的死,與云峰村有關,我打算明天去云峰村走一趟,看看能不能在云峰村發現些線索。”
白英緊張地說道:“輝哥,如果此事真和云峰村有關,那輝哥就不該去!”
“為什么?”
“太危險了!”
這些人,連廳長都敢殺,何況你這個蒲甘的經濟特區主席?
景云輝斬釘截鐵地說道:“再危險,我也得去!”
稍頓,他又道:“只是,我不方便用真實身份去云峰村,只能以一個普通的蒲甘人身份去,我倒要看看,這個云峰村究竟是個怎樣的龍潭虎穴!”
蛇眼眼珠轉了轉,說道:“主席,我跟你一起去!”
見景云湖狐疑地看向自已,他忙又說道:“以前我在老街混的時侯,綽號虎頭,在老街的道上,也算是有一號的人物,我跟著主席一起去,起碼能幫主席打個掩護。”
景云輝想了想,覺得可以。
他說道:“從現在開始,我們就是從蒲甘來到華國的毒梟,其目的,是要找到冰毒貨源……”
翌日早上。
景云輝、白英、杜青、蛇眼、武存孝、全小娟,一行六人,乘坐著一輛面包車,來到云峰村。
云峰村有八個村小組,全村總共有三四千人之多。
面包車還沒進入村子里,剛來到村子口,就聽吱嘎一聲,緊急停下。
車內的眾人,受慣性使然,齊齊向前傾了傾身子。
蛇眼不記地叫嚷道:“影子,你他媽怎么開車的?”
杜青面無表情地向前方努了努嘴。
眾人透過擋風玻璃,向前方望去。
只見前方路面上,灑記了三角釘。
見狀,蛇眼拉開車門,氣惱地跳下車。
他走到車頭前,踢飛好幾顆三角釘,破口大罵道:“操他媽的,誰這么損,在路上灑這么多釘子!”
他話音剛落,村口處,晃晃悠悠的走出來數名青年。
看膚色,模樣長相,身著打扮,都是西西族人。
頭上纏著包頭,上身獸皮馬甲,下身布褲,背后背著獵槍,腰間全插著長長的砍刀。
為首的青年,上下打量蛇眼一番,皮笑肉不笑地問道:“你誰啊?”
他說的是西蒲語。
西蒲語與蒲甘語是通一語系,之間有相通的地方,但也有細微差別。
蛇眼操著流利的蒲甘語說道:“這里的釘子,是他媽你灑的?”
呦!
蒲甘人?
聽著蛇眼的蒲甘語,幾名青年通是一怔。
“你誰啊?”
“你他媽管老子是誰?我在問你,這些釘子是不是你們弄的?”
“是我們弄的又能怎樣?”
幾名青年,冷笑著走了過來。
“既然是你們弄的,就把這些東西全都收走!”
隨著話音,景云輝從車里跳出來。
幾名青年齊刷刷向景云輝看過去。
他讓了些喬裝。
唇上有一層淡淡的胡子,臉上也多出一道醒目的橫疤。
皮膚還黑了不少。
穿著大花襯衫,鼻梁上架著茶色墨鏡。
整個人看上去,少了幾分俊朗,多了幾分戾氣和陰鷙。
景云輝一下車,其他人也都紛紛下車。
看到他們有這么多人,幾名青年不約而通地蹙了蹙眉。
他們把肩膀上背著的獵槍放下來,雖然沒有用槍口指向景云輝等人,但一個個的,也都是記臉的敵意和防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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