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江庭點點頭,“我沒信,但又找不到真相,也就沒計較了。”
當然,主要還是他對方晴沒什么感情,他無所謂是她偷人還是被人強暴。
“后來才知道,那孩子也是王建國那個畜生的。”
“嗯,后來她又經歷了一次被小混混強暴?”
“呵。”陸江庭譏諷一笑,“怎么可能是小混混?那是王建國剛來的第一天,肯定也是他。”
“那他怎么打人呢?”
“不知道。”
聶律師一邊寫一邊笑道:“有人有那種怪癖,可能王建國就是這種人。”
眾人:“……”
“不過嘛……”說到這兒他筆一停,看向陸江庭道:“如果方晴能證明她是被強暴的,那王建國的行為就屬于破壞軍婚中的情節嚴重,三年到十年。特別嚴重的,無期或者死刑。”
陸江庭一怔,整個人又像活了過來。
聶律師,“她說被強暴,她身上有傷嗎?”
陸江庭忙不迭的點頭,“有傷的,很多,臉都被打腫了,第二天她還去醫院拿了藥。”
“哦,有沒有病歷?沒吃完用完的藥,或者盒子也算。”
陸江庭想了想,道:“有,方晴手里肯定有病歷本,沒吃完的藥也有。”
方晴用了幾天藥就好了,剩下一些王翠蘭不舍得扔。
畢竟藥那么貴的東西,她尋思萬一有個磕碰就不用上醫院了,能直接用。
所以方晴沒用完的藥她收起來了,陸江庭記得,就在她住的房間的床頭柜里。
“既然有都打腫了,那鄰居應該也知道這事兒。”
“是的,不過她跟鄰居說是自已摔的。”
“這個沒關系,女人為了自已的名節會撒謊很正常,只要她一口咬定自已是被王建國強暴,再加上病歷,沒用完的藥,還有鄰居們作證,這事兒就跑不了。”
陸江庭低著頭道:“可是要怎么讓方晴這么說?”
“跟她談啊,方晴這種自私的女人,總不能犧牲自已保全王建國吧?”
陸江庭:“這倒是。”
他頓了一瞬,又說:“可是王建國的那個錄音里邊說方晴引誘他的。”
聶律師笑了笑,“那是他說的,只能證明他倆有關系,并不能說明方晴真引誘了他。你信不信,你要把那錄音給方晴聽了,方晴能說出另外一套詞來。”
陸江庭點點頭道:“我明白了,聽說方晴在申請要見我,我明天就去見她吧。”
“你還是別跟她見面了,手續比較麻煩,這事兒我去就行了。”
“你?你能說得清楚嗎?她……”
“咳咳。”老王咳嗽兩聲,止住了他愚蠢的話題。
“人家是專業的,人家不行你行啊?你咋不去做律師呢?”
陸江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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