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現在恨方晴恨得要死,丟臉就丟臉吧,反正老頭子都沒了,也人盡皆知了,他們也沒必要為方晴保留面子了。
“方晴偷人了,這前懷孕都不是江庭的……”
她把去年到今年發生的事,一五一十的說出來。
要說之前是聽別人傳的,這下從王翠蘭嘴巴里說出來,就真得不能太真。
李大姑拍著手道:“哎呀,哎呀,我就說吧,我就說我說的是真的吧,偏偏這幾天挨罵最多的成了我。”
王翠蘭,“咋的你還挨罵了呢?”
“你們這幾天忙著陸大哥的后事,你是不知道啊。外頭現在都在傳,是我造謠毀方晴跟那王什么的名聲,還說要告我。還有更過分的,說是我氣死了你們家老陸啊。”
他們萬萬沒想到,幾天沒搭理方晴,方晴竟然瞎編造了一個故事。
聽得他們生氣得很。
李大姑說:“我旁的不說,王姐,江庭,雯雯是無辜的,你們無論如何也要去學校幫她作個證。她考進去當個老師不容易,不能因為你們家跟方晴的事丟了工作。”
王翠蘭:“肯定的,你放心,我一定帶著江庭去給雯雯作證。”
李大姑走后,他們一家依舊對方晴罵個不停,尤其是陸江庭的兩個姐姐。
“江庭,不能就這么算了。你說,你準備怎么收拾方晴?”
陸江庭張著嘴,十分為難。
他不知道該怎么辦。
陸江蓉氣急,“你不吭聲是什么意思?她害死了咱爹,咱不該報公安把她抓起來槍斃吧?”
“對,咱們得讓她抵命。”陸江庭的二姐也說。
“不是,爹雖然是因為那天方晴過來和我們吵架才死了,可是僅憑這個,從法律上可制裁不了方晴。”
“啥?這都制裁不了?”
她們看向王翠蘭。
王翠蘭點點頭說:“是的,我們咨詢過律師了,老頭子死因還是病,況且方晴跟老頭子也沒肢體接觸,也沒罵他,這確實不行。”
“那就這么算了嗎?”
王翠蘭皺著眉頭看了看陸江庭,又嘆了口氣,“那天我氣得不行和方晴打架,她推了我,把我腦袋撞傷倒是可以告她。但是律師說我們這算互毆,她頂多賠償點兒錢,最多進去拘留幾天。她沒錢,拘留幾天也沒意思。”
聽她這么說,陸家兩姐妹快氣炸了。
“意思還收拾不了她了?那她亂搞男女關系又怎么說?還有她那個姘夫,算啥?算破壞軍婚吧。江庭,你可不能心軟,把他倆都送進去了。”
陸江庭說:“我答應不提這事,換來的離婚證和晨晨的撫養權。”
兩姐妹:“……”
“受不了受不了,我要被你們氣死了。一個方晴,她有哪里了不得的?她一個人就把你們全拿住了?”
王翠蘭也很生氣,但又不忍心罵她兒子。
只一邊跺腳一邊道:“你罵我們有啥用啊?江庭什么人你們又不是不知道。他哪里是被方晴給拿捏了?他是因為建軍才被拿捏了。咱就算告了方晴又怎么樣?賠錢她沒錢,關她幾天又有什么用?除了弄得孩子傷心,又有什么用?”
“孩子傷心跟咱有什么關系啊?那孩子又不是咱們陸家的種。我說弟啊,你為他們做得夠多的了,你清醒清醒吧。你沒看出來嗎?人家就拿那孩子拿捏你。”
二姐:“方晴那賤人用她自已的兒拿捏小弟?還真是吃屎的把拉屎的給拿住了。”
兩個姐姐都覺得離譜得要死,偏偏小弟低著個頭,三棍子打不出個悶屁的樣子,給她倆都氣笑了。
陸江蓉感覺屋子里窒息得很,說:“我出去轉轉,別給我留飯。”
氣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