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晴大驚失色,正要尖叫,就聽到那人在耳邊低聲說:“是我。”
聽到熟悉的聲音并沒有讓她松懈下來,反而懸著的心終于死了。
是他們,還真是他們,他們還真來了?
方晴嚇得不輕,這比被陌生人捂嘴還嚇人。
“你怎么來了?”看到王建國方晴面色蒼白。
王建國痞笑一聲,笑得又油又賤,“不歡迎我?”
方晴:“你想死啊。”
她左右看了看,這個點兒路上已經沒什么人了。
然后拉著王建國去了后面的殘垣斷壁里。
這一大片被切割成了幾大塊挨著輪流拆遷,現在拆的就是后面那一片,所以那一片是沒有人的,被拆得七零八落,到處都是殘垣斷壁。
借著月光,兩人走得深一腳淺一腳的。
方晴把他帶到一個相對安全的地方才停下來。
“你來做什么?”
看著周圍沒人,王建國立刻就動手動腳,“當然是想你了呀。”
方晴氣得半死,不停的推脫,“別鬧了,你有媳婦的你想我做什么?你知不知道你把我害慘了。”
“怎么說?”手已經伸進了她衣服里。
方晴又羞又惱,大概是如狼似虎的年齡里,又老得不到滿足,她也是有欲望的。
罵歸罵,推歸推,但都不痛不癢的。
“過年那次,我又懷上了你的崽。”
王建國手上的動作停了下,“那我的崽呢?”
“打掉了。”
“什么?打掉了?”王建國一用力,方晴叫出了聲。
又嚇得她急忙捂住了自已的嘴,然后又推了幾下。
當然也沒能推開。
“你這么大聲做什么?要是被人發現就死定了,放開。”
放是沒放的,王建國再次問:“為什么要打掉?”
“我說為什么?陸江庭都不碰我的,我想盡辦法才把他哄到招待所碰我一次。后來他們發現我的孩子月份不對,就猜出我懷的是野種。”
方晴身子虛脫的扶在墻上,“你還來?我跟你的孩子是野種,野種,你明白嗎?”
“嗯?然后呢?”
“然后?你還好意思問然后?我都懷了五六個月了被陸江庭拉去強行引產,傷了身子,醫生說我現在不能生了。你說,你是不是把我害慘了?”
是害慘了,但王建國更興奮了。
不生能好哇,不能生晨晨就是他們唯一的孩子,王建軍的一切,陸江庭的一切,都是晨晨的。
而方晴……也不用擔心她再懷上‘野種’了。
王建國系著皮帶扣,又回頭看了一眼靠在墻根系衣服扣的方晴說:“你跟我的孩子才不是野種,你跟陸江庭的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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