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他還不服呢?小心上訴后變無期。”
“哎,對了,聶律師把這兩個案子分成三步來打。第一場就是這個結果,而且也算到王建國不服,會繼續上訴。第二步先不打這個官司,第二步他們打算打王晨晨f撫養費那個官司。
這個官司,也能牽扯出王建國和方晴破壞建軍的軍婚,王晨晨與王建國的親子鑒定結果就是最好的證據。這么一來,第一個官司的二審陸江庭必勝,十年還真沒準兒換無期,方晴也得進去。”
“一審方晴就沒進去,指望二審能給她送進去呢?”
“這個我不懂啊,但聶律師說能。我猜吧,主要是一審這邊方晴提交了她被王建國強暴的證據,她是受害者呀。”
哦,她還是受害者。
“哎呀,人家聶律師這么做都是有原因的。如果他們倆是正常出軌,一人頂天了三年,兩個人加起來才六年。但如果王建國使用了強制手段就不一樣了,這叫什么,屬于行為嚴重,量刑都不是一個等級。甭管方晴怎么樣,先送一個進去再說。”
“錄音呢?”
“錄音暫時沒放出來,因為這個官司打的是他倆破壞陸江庭的軍婚,錄音里的東西和這個案子關系不大。那會兒陸江庭和方晴還沒結婚呢,不過會在第二個案子里用上。放心吧,跑不了,兩個官司打三場是預料之中的事,都安排得好好的。”
陸江庭和方晴,一個進監獄,一個進精神病院,挺好的。
林玉瑤身上還有傷口,她不能久坐,在書房聊了一會兒就回去躺著了。
傅懷義把易云碩叫到了樓頂上。
“最近陸江庭有沒有異常舉動?”
“有,我正要跟你說這事兒呢。有一天我看到他就盯著那電話,一直盯著那電話。”
“我就問他呀,你說你干啥呢?那電話是開花兒了還是怎么的?”
“他說他在等電話。”
“我問他,你等誰電話?”
“他說是家里的電話。”
“我又說,你干脆把你娘帶過來得了,她還能給給做個飯,洗個衣裳啥的。”
“他說啊,他不是在等他娘的電話,他在等他媳婦給他打電話。”
“你說他哪來的媳婦?聽著怪瘆人的。我說,你不是跟方晴離婚了嗎?而且她在監獄里,怎么給你打電話呢?”
“他黑著臉給我一頓兇,讓我別胡說八道。他說他跟方晴沒什么,方晴是建軍的媳婦,是他嫂子,說要是我敢胡說毀方晴的名聲,他就要去告我。”
“他娘的,你說他腦子是不是有病啊?我問他媳婦是誰,他又不說。”
傅懷義眉頭緊皺,“他一直這樣?”
“這倒不是,大多數時候是正常的,就偶爾像變了個人一樣,嚇死了。”
易云碩拍著胸口,“不光我發現他不對,大家都發現了。老許也嚇死了,官司一結束老許就給他弄精神病院去了。”
傅懷義一怔,“進精神病醫院了?”
“嗯,先給他申請了一個月的住院治療,看看治療效果,后續再說。”
哦,難怪這幾天清靜了。
“哎。”易云碩碰碰傅懷義的胳膊,小聲的問:“林姐怎么對陸江庭和方晴這么大的敵意啊?”
“哪有?”
“咋沒有?林姐一直是一個很溫和的人,對員工,對朋友都不錯的,當然,主要是她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