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只簡單的略過,又接著校園部分往下看。
‘睡我上鋪的小伙子性格很活潑……’
易云碩:“我就是睡他上鋪,說到我了嘿。”
傅懷義:“先看,別打岔。”
‘他總是很開心,和誰都說得上話。他偶爾也會找我說話,其實我內心是盼著和他交流,他那么開心的人,也一定能給我帶來快樂。可是我卻不知道該同他說什么,我常常覺得,我喪失了與人交流的能力。’
易云碩詫異的看向傅懷義。
‘找了我幾次,我沒辦法和他交流,漸漸的他找我就少了。能與我說得上話的,依舊只有陸江庭。’
‘在學校的第一年訓練強度是驚人的,累是累一些,但格外的充實。至少對我這種干了不少力氣活兒的人來說還行,只是苦了那些城里少爺們。當然,陸江庭的上鋪傅懷義除外。’
易云碩捅了捅傅懷義,“說你了。”
“我知道,別打岔,繼續看。”
‘轉眼一學期過去了,我跟陸江庭都比較窮,所以我們都選擇不回家。他找了個端盤子的活兒,擔心我干不了,跟我一起干,為此他騙他未婚妻說軍校不放假。對此我挺愧疚的,也曾勸著他回去。可是他說,這是為了攢錢給她驚喜,以后他們結婚要花很多錢,他父母沒什么本事,這錢還得他自已攢,我便不好說什么了。’
“嘿,陸江庭這小子還騙林姐呢……”
傅懷義瞪著他,他又閉了嘴。
“看,接著看。”
‘很快一年又過去了,我答應了方晴要回去的,我沒有失約。過年我跟陸江庭一起回到家鄉,坐火車的人真多,我們兩個年輕小伙子都險些沒能擠上車。’
‘剛到山下我就見到了方晴,她看到我的回來了很開心。我以為是湊巧,等到了家之后,我才知道她已經在這里等了我三天。她可想過,要是我不回來了呢?
她為我做得越多,我心里的壓力越大,越難受,那種感覺壓得我喘不上氣。若說他們給我的磋磨是在明面上的,一刀一刀直捅在身上,看得見傷,摸得著血。那方晴給我的壓力,就是軟刀子,傷人不見血。’
看到這兒,易云碩又捅了捅身邊的傅懷義,“看到了吧,他們感情根本不好,人家建軍根本瞧不上方晴,是她硬纏上去的。”
傅懷義:“你還看不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