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我能理解,那現在已經有確鑿的證據了嗎?”
“已經有了,突破口就在昨天下午垮塌的橋梁施工方負責人那里。”
“上午周建平來匯報,不是說橋梁施工方的負責人聯系不上了嗎,難道是你們?”&lt-->>;br>孫維平說到這里,吃驚的看著鄭志軍。
看見孫維平的反應,鄭志軍就知道,他已經猜到了這個橋梁施工方的負責人在省紀委的手上。
“這個施工方的負責人已經被我們秘密控制起來了。”
“為什么沒有跟工作組通個氣?”
“書記,這次省紀委雖然也是工作組的成員單位,但畢竟是由省政府的人在主導這次事故的調查,我擔心……”
鄭志軍沒有把擔心什么說出來,但孫維平卻知道他后面想要說什么,雖然有些不認通,但也沒有繼續這個話題,而是問道
“你們怎么知道是這家公司施工的?”
“這得益于我們收到的匿名舉報材料,舉報材料上就有這家公司以及他們施工的標段,前段時間我們的調查人員就已經圍繞這個公司讓了不少的調查工作,發現這個公司的老板和姚建恩走動比較頻繁,但卻沒法落實他們利益輸送的證據,所以昨天晚上在會上知道橋梁垮塌了,我就安排調查人員去核實了這個垮塌的橋梁是不是這家公司施工的標段,我向您匯報的時侯,調查結果還沒有反饋給我。”
聽到這里,孫維平就想起昨天晚上開會的時侯,鄭志軍在會議開始沒有多久確實離開過會議室,原來他是去安排這件事情去了。
“之后有了結果,確認垮塌橋梁是這一家施工企業施工的,你們便趕在工作組之前,將這個負責人請到了省紀委?”孫維平笑著問道。
“和您分開后,調查人員的信息就反饋過來了,確認了是我們正在調查的這一家公司施工的,我便派人找到了這個負責人的住處,準備先將他控制起來再說,我們的人到的時侯,他剛坐上車離開了家,我們并沒有第一時間攔住他,而是一直跟蹤,想要看看他和什么人聯系,發現他往城外去,就在高速公路的出口處攔住了他。”
“他是準備外逃嗎?”
“是的,他準備到外地去躲躲風頭,等公司的人擺平這件事情之后再回來。”
“出了人命不在第一時間想辦法和政府聯系進行善后工作,卻想著如何逃避責任,這樣的人不配為一個企業家。”
孫維平聽見鄭志軍的話,氣憤的說道。
“確實是的。”鄭志軍附和道。
“他是如何知道消息的?”孫維平又關切的問道。
“他知道消息比較晚,是在我們開會的時侯,他在省交通廳認識的一個人告訴他的。”
“這個人和他有利益往來?”
“據他交代沒有,說是對方知道垮塌的橋梁是他施工的,不過我們也不會完全相信他的說辭,會繼續展開調查的。”
“是要認真展開調查,這個干部差點讓責任人躲藏了起來,這對于調查工作是不利的,姚建恩沒有跟他打過電話嗎?”
說到這里,孫維平問起了姚建恩。
“昨天晚上他手機接到的最后一個電話就是姚建恩打過來的,對方要約他見面,他謊稱在外地出差,之后他便把手機關掉了。”
“他為什么不見姚建恩?難道和姚建恩一起想想辦法,不好嗎?”
“據這個負責人交代,他接到這個電話的時侯,已經在車上了,另外一個原因,就是擔心見到對方會對他不利。”
“姚建恩會對他不利嗎?”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