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連錦全家幾十口全部捉拿,卞妃親侄女卞沁,也一并捉拿。
………………
連錦沿著密道逃出了宅邸,朝著某個方向狂奔而去。
隱元會在越國的總部,恩濟樓。
就是那一棟七層高的“摩天大樓”。
他并非出身隱元會,而是中途被隱元會招攬。
舒伯燾和舒亭玉覺得此人是個人才。
原本憐花公子連錦只是打算賺自己的錢,賺自己的名聲,沒有想要拖沈浪下水。
但隱元會的命令,他不得不聽。
甚至他生意做得這么大,名聲這么大,有很大部分都是隱元會所賜。
隱元會掌握了他所有的秘密和命根。
舒亭玉讓他拖沈浪下水,拖卞妃下水,他只能照辦。
算算時間,當時正好是消滅蘇南之后的事情。
隱元會操縱吳國攻打怒潮城失敗,所以才會想辦法對付沈浪,對付卞妃。
因為卞妃當時收寧政為養子。
關鍵……這只能算是隱元會的一個閑棋,打算布局個兩三年后再引爆的。
從中可見隱元會之可怕強大。
憐花公子知道,只要逃到隱元會他就算是安全了。
因為在越國,還沒有隱元會保護不了的人。
不管是將他藏起來,還是將他送到其他國家去,對于隱元會來說都輕而易舉。
確定自己安全了之后,憐花公子連錦回頭看自己豪宅的方向。
幾十畝的豪宅的,甚至超過一般的子爵了。m.biqikμ.nět
可惜啊,徹底毀于一旦了。
“沈浪,我不會放過你的,我會如同一條毒蛇一般,時時刻刻都盯著你,一旦讓我找到機會,我保證將你一口咬死,我弄死你全家!”
憐花公子連錦咬牙切齒立誓道。
然后,繼續朝著隱元會總部恩濟樓狂奔。
但是……
忽然之間,有一個人攔住了他的身影。
連錦一顫。
但是又一喜。
僅僅只有一個人嗎?
那我又有何懼?
我連錦可是中過武舉的高手。
二話不說,連錦拔出袖劍,猛地朝那人殺了過去!
“刷!”
僅僅一劍!
對方僅僅一劍,就將連錦的兩根腳筋切斷了。
這是一個女人!
劍王李千秋的妻子,丘氏!
她提著連錦的脖子,飛快朝著長平侯爵府飛奔而去。
……………………
卞妃的侄女卞沁寒聲道:“走狗,讓沈浪過來,我不和走狗說話。”
苦頭歡沒有說話,而是戴上了扭曲面具。
卞沁道:“我是卞妃的侄女,我是卞逍公爵的侄女,誰敢動我?誰敢動我我家?”
苦頭歡一揮手!
“刷刷刷刷……”
他的麾下馬賊,大開殺戒!
轉眼之間,將連錦家族所有人,殺得干干凈凈。
卞沁完全驚呆了。
然后她被捆綁起來,嘴里塞入破布,扔進箱子之內!
“殺連錦全家者,大盜苦頭歡也!”
甚至,苦頭歡還在墻壁上寫下了鮮血淋淋的幾個大字。
殺連錦全家者,大道苦頭歡也!
……………………
片刻后!
長平侯爵府地下室內!
憐花公子連錦,卞逍侄女卞沁,兩人跪在沈浪的面前。
“沈浪你敢?我要見卞妃,我要見陛下!”卞沁大喊道:“寧政呢?讓他出來,讓他出來,沒有我卞氏的支持,他靠什么奪嫡?讓他出來見我!”
連錦抬起頭,朝著沈浪微微一笑。
就算被挑斷了腳筋,他也要維持風度。
沈浪笑道:“連錦,你害我?你聽從隱元會舒伯燾的命令害我?”
連錦曬然一笑道:“沈浪,人在江湖飄,哪能不挨刀呢?你說對嗎?”
哪怕到現在這種情況,他也要保持智者狀態,也要和沈浪談判。
至少在逼格上,他不能弱于沈浪。
“說得好,說得好……人在江湖飄飄,哪能不挨刀?”沈浪笑道。
然后,猛地一刀斬了下去。
直接將憐花公子的命根子切斷了。
鮮血飆射。
“啊……啊……啊……”
終于憐花公子所有的風度不見了,看著地上的那團血淋淋,頓時發出無比凄厲的慘叫。
他,他竟然被閹割了。
他可是名滿天下的才子,他能收獲多少美人啊?
現在竟然沒有了工具。
而卞沁也完全驚呆了,然后朝著沈浪嘶聲道:“沈浪,你竟敢傷我夫君?你徹底得罪我卞氏了,你完了,你完了……”
沈浪上前,鋒利的刀子猛地朝她的脖子上一劃。
頓時……
血如泉涌。
卞沁不敢置信地望著沈浪,嘴里因為冒血說不出半個字。
片刻后,倒地慘死!
沈浪望著連錦道:“你以為我會跟你談判?我會想要知道你和隱元會的秘密?甚至和太子之間有什么勾連?你想多了,我要對付一個人,根本不需要理由!讓我不爽了,就是最大的理由。你這個憐花公子好了不起啊,竟然在我面前裝逼?”
“人在江湖飄,哪能不挨刀?”
“說得好,說得很好!”
“那就挨刀吧!”
“武烈,將這個雜種凌遲處死!一定要割滿一千刀才能死!”
“是!”
那片刻之后!
地下室內傳來憐花公子無比凄厲的慘叫聲。
沈浪看不得這樣的場面。
但是他心中知道這個人很慘,那就足夠了!
……………………
沈浪入宮!
把整個事情,詳詳細細告訴給了國君和卞妃。
“連錦全家,我全部殺光了,用大盜苦頭歡的名義殺的,所以明天春雷行動大掃蕩,又有上升道一個新高度了。”
“連錦這個畜生被我凌遲了,估計現在還沒死。他的妻子卞沁……我也殺了!”
卞妃一聽,嬌軀一顫,面孔瞬間失去了所有的血色。
然后,無數的淚水涌出。
整個人徹底失語,甚至完全站不住,坐不住。
為什么會如此?
她是去過那個憐花書院的,那些孩子多可愛,多可憐啊。
那個地方多好啊。
所以她才會捐東西,并且沒有抵擋侄女的慫恿,為憐花書院提名。
為什么這個世界上會有這么丑惡的事情?
為什么有人會壞到這個地步?
還有他的侄女?
她什么沒有啊?榮華富貴應有盡有。
為何還要助紂為虐?
甚至連同她那個惡毒的丈夫一起利用我?我可是她的親姑姑啊。
卞妃當然不懂世界上還有女舔狗這種生物。
憐花公子連錦手段高明,讓卞沁愛他愛得死去活來。
國君朝著沈浪點點頭,然后攙扶著卞妃回到房間內,讓她躺了下來。
片刻后,里面傳來卞妃無比痛苦的哭泣。
足足安慰了半個時辰,國君出來了,眼圈還有些通紅。
“隱元會?”寧元憲道。
“對!”沈浪道:“舒伯燾親自給連錦下的命令,讓他拖我下水,拖卞妃下水。”
寧元憲在沈浪面前沒有刻意控制,幾乎兩只手都在激烈顫抖。
膽大妄為,肆無忌憚啊!
還有黑水臺是做什么吃的?
這個名滿國都的憐花公子如此罪惡滔天,他們就沒有查出來?
沈浪道:“原本寧政殿下是要明正典刑,公開審判,將憐花閣的丑聞和罪行大白于天下。但是……我覺得那樣后果太嚴重了,所以當機立斷,把連錦全家都殺了,把卞沁也殺了。”
“你做得對!”寧元憲道:“這件事情一旦爆開,后果太嚴重了,簡直是國朝以來最大的丑聞。寧政堅毅正直,但稍稍有些天真,他以為他秉公辦事便可以了。他覺得能夠還卞妃清白,其實根本就洗不干凈的。天下人心險惡,最擅長用最大的惡意揣測他人,尤其是上位者。卞妃一旦名聲污了,這輩子都算是毀了,日后也成不了太后了。”
接著,寧元憲道:“你覺得隱元會舒伯燾會不會借機鬧事?會不會把憐花閣的丑聞爆出來?主動往卞妃身上潑臟水?”
沈浪沉默片刻,搖頭道:“我覺得不會!因為對于隱元會來說,這件事火候不夠,而且死無對證。最最關鍵是一旦隱元會爆出這件事情,卞妃的名聲是毀了,但是卻把卞逍公爵的仇恨吸引過去了。我主動殺了卞沁,在隱元會看來,卞妃和卞逍公爵的仇恨只會傾瀉在我的頭上。若他們爆出憐花閣丑聞,反而是為我分擔了仇恨值!”
這就是沈浪殺卞沁的最大原因。
而且這個女人也該殺,知道丈夫的滔天罪行后,不檢舉揭發也還罷了,關鍵還助紂為虐。
把孩子從她們父母身邊拐走賣掉,這是世界上最大的丑惡。
“殺得好,殺得好……”國君咬牙切齒,望向沈浪的目光已經是充滿感動了。
沈浪做出這件事情,撇開了寧政,完全是打算自己獨自面對卞逍公爵可能的怒火。
他真的感動了。
沈浪這個破孩子,一旦對人好,那是真的好。
“卞逍師兄那邊你放心,他這個人……厲害也厲害,但是也有性格缺陷的,他是一個天才統帥,但是在有些方面,也算是稀里糊涂的,張翀到他身邊我放心多了。”
“但是有一點,卞逍師兄是嫉惡如仇的。你殺卞沁是為了保護卞妃,保護卞擎,這一點他是肯定能看清楚的。”
而就在此時,外面黎隼道:“陛下,寧政殿下來了。”
寧元憲一皺眉,寧政連夜趕來什么意思?難道對沈浪興師問罪了?
如果那樣的話,就太不知道好歹了。
“讓他進來。”寧元憲寒聲道。
寧政進來之后,先朝寧元憲叩首拜下道:“參見父王。”
寧元憲冷道:“這大半夜的,你有什么事啊?”
寧政起身,朝著沈浪拜下道:“多謝沈兄!”
寧元憲一愕。
他這個兒子,看得愚笨,但內心卻是敞亮。
“哦,寧政你還有什么事情嗎?”寧元憲聲音頓時溫和了下來道:“若沒事,你去安慰一下你的卞母妃。”
“是!”寧政道。
然后進入后面房間之內。
片刻后,里面傳來了說話聲。
在口舌笨拙的寧政面前,卞妃反而能夠敞開心聲。
哭著說為何世界上有這等丑惡之事?
卞沁為何會如此讓人失望?
她說了很多很多。
寧政不知道該如何回應,就只是跪在那里一動不動地傾聽。
……………………
寧元憲道:“沈浪,需要我的旨意嗎?”
這話如果讓太子聽到,會嚇一大跳的。
寧元憲的意思,竟然是要以君王的身份對隱元會下手。
動用武力,將隱元會一掃而盡。
沈浪趕緊搖頭。
“不行,萬萬不行!”
“我能夠和舒伯燾、舒亭玉斗,因為我們有私仇。陛下可以暗中打擊隱元會,卻不能大張旗鼓地進行剿滅,因為您欠了隱元會太多的錢,因為隱元會勢力太龐大了,它的背后是大炎帝國,一旦公開動隱元會,后果完全不堪設想!”
寧元憲沉默。
他也不得不承認,哪怕他是越王,也對隱元會無可奈何。
太子,隱元會,祝氏!
三股勢力糾纏在一起,背后站著的大炎帝國。
難怪太子如此倨傲,膽敢觸犯國君威嚴。
寧元憲道:“隱元會一而再觸怒寡人,陷害你和卞妃,難道就這么算了?”
“不,當然不能就這么算了!”沈浪道:“陛下您等著看一場好戲,只不過您要做好思想準備,這一場好戲會把隱元會和太子打得吐血!”
“這一場好戲會非常震撼,非常巨大!”
按照沈浪的計劃,將越國隱元會總部夷為平地,僅僅只是開始而已!筆趣庫
“什么時候?”國君寧元憲問道。
沈浪道:“三天之后!”
寧元憲道:“寡人拭目以待!”
………………
不能裝逼的日子,依舊飛快而過。
三天時間過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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