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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地小說網 > 史上最強贅婿漫畫 > 第144章:唐允崩潰!張翀病倒!

      第144章:唐允崩潰!張翀病倒!

      傲嬌的唐允參加完文戰之后,就回到自己的房間,拿起一本書津津有味地看了起來。

      一刻鐘過去了,他還在看這一頁。

      半個時辰過去了,他還在看這一頁。

      一個半時辰過去了,他依舊在看這一頁。

      他在做什么?

      在回味和幻想。

      回味自己寫的策論和詩,用了半個時辰。

      接下來幻想寧啟王叔和索玄侯爵閱讀自己的策論詩詞時,如何之驚艷,用了半個時辰。

      最后幻想公布成績,所有人爭先吹捧他的時候,閱讀到他詩詞文章驚嘆不已,又用了半個時辰。

      一邊幻想,一邊等待。

      等待著好消息的到來。

      雖然他對戰勝金木聰這種肥宅毫無興趣,但勝利這種東西誰又會嫌多呢?

      最關鍵是他扭轉乾坤,挽救了家族的命運啊。

      唐炎幾乎輸掉了家族的未來,是他唐允力挽狂瀾的啊。

      等著等著,他不由得有些心焦了。

      怎么消息還不來啊?

      雖然我贏是不會有任何懸念的,雖然我沒有去現場,但我還是在乎結果的啊。

      你們怎么可以不第一時間來通知我呢?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奴仆飛奔而入。

      “世子,世子……”

      唐允端起手中的書,終于翻了一頁,淡淡道:“叫什么?區區一個文戰,戰勝金木聰這等廢物又有什么好歡喜的?”

      那個奴仆沖進來之后,顫抖道:“世子,您……您輸了。”

      唐允一愕,眼睛微微瞇起來。

      你瘋了嗎?跟我開這種玩笑?

      那個奴仆道:“世子,這是真的,您輸了。”

      唐允道:“我輸給金木聰?荒謬,荒天下之大謬。”

      奴仆道:“是真的啊世子,現場都炸了,您快過去看看吧。”

      唐允猛地站起,朝著外面走去。

      此時,外面依舊暴雨傾盆。

      …………………

      等唐允趕到怒江獵場的學堂外時,已經空無一人了。

      因為剛才寧啟王叔直接發飆,威武公爵僅眉頭一皺,便幾乎讓人魂飛魄散。

      這些人紛紛鳥獸散,去找他們的主心骨張翀大人。

      眼下寧啟王叔已經當眾宣布玄武伯爵府獲勝,想要改變這個結果幾乎已經不可能了。

      現在就看張翀大人有什么法子,能不能力挽狂瀾。

      唐允靜靜一人,站在墻壁之下。

      雖然已經是夜晚了,但墻壁下還吊著氣死風燈。

      雨盡管下得很大,但是學堂外的圍墻有很寬的屋檐,張貼在外面的文章雖然有些濕了,但依舊能夠看得清楚。

      唐允第一時間沖到自己的答卷面前。

      充滿陰謀論的他立刻想到,會不會是有人給自己的考卷掉包了,又或者是故意破壞?

      他想多了。

      他的文章和詩詞,完完整整,一字不漏地貼在上面。

      接著他趕緊看金木聰的策論和詩。

      先草草地看了一遍。

      然后,他的心臟猛地一抽。

      他畢竟是探花郎,是有真才實學的。

      拋開偏見,他一眼就看出,金木聰的這篇策論很高明。

      立意要深遠得多。

      不像他唐允的策論,看似張揚鋒利,實則有些無力。

      某些地方甚至牽強附會。

      一方面他喜歡用華麗的辭藻,二來他想要借機拍國君的馬屁。

      所以就單純策論上,兩篇文章整整差了不止一個級別。

      他唐允的策論單獨列出來還好,但兩篇擺在一起,就被襯托得庸俗黯淡。

      再看金木聰考卷上的詩。

      短短幾十個字,片刻就看完了。

      但是,振聾發聵。

      這首《龜雖壽》,哪怕在心中默念的時候,仿佛耳邊也有回想。

      寫得實在太好了!

      比起他唐允華麗辭藻的堆砌,簡直不可同日而語。

      秒殺!

      真正的秒殺!

      輸了!

      真的輸了。

      不是幻覺,他真的輸了文戰。

      還不僅如此,整個唐氏家族都輸掉了金山島之爭。

      但是對于金山島之爭的失敗,唐允一下子還難以感同身受。

      他現在唯一在意的就只有一件事情。

      他竟然輸給了金木聰這個廢物。

      接下來,這件事會傳遍整個越國。

      他會淪為笑柄的。

      之前他是探花郎,有多么的輝煌,那以后就會有多么的可笑。

      金木聰誒!

      肥宅啊!

      廢物誒!

      你堂堂探花郎竟然輸給了他?

      該是何等恥辱啊?

      唐允遍體冰寒,手中的雨傘早已經飄落。

      冷冷的冰雨在臉上胡亂地拍。

      不,這不是金木聰寫的,一定不是金木聰。

      肯定是沈浪!

      對,一定是沈浪!

      “啊……啊……啊……”

      “沈浪,我和你勢不兩立,我一定將你碎尸萬段,碎尸萬段!”

      唐允瘋狂大吼,充滿無限的不甘和痛苦。

      ……………………δ.Ъiqiku.nēt

      沈浪也沒有去等結果,他也在看書。

      《陰陽十三經》

      而且還有圖畫,盡管沒有他畫得好,但是聊勝于無啊。

      只不過他也在裝逼。

      一刻鐘過去了,他盯著這一頁沒有翻過去。

      半個時辰過去了,他這一頁依舊沒有翻過去。

      一個半時辰過去了,他這一夜還是沒有翻過去。

      而就在此時,外面響起了瘋狂的腳步聲,就仿佛一頭豬在奔跑。

      用放出去的屁想,也知道這是金木聰。

      “姐夫,我贏了,我贏了!”

      “我碾壓了唐允,哈哈哈哈哈!”

      金木聰瘋狂沖了進來。

      沈浪淡淡道:“急什么?贏就贏了,有什么激動的?”

      不知道為什么,這一幕仿佛有點眼熟啊。

      金木聰道:“姐夫,你又耍我啊。今天文戰考的兩道題,根本不是你昨天晚上給我的那兩道。策論題是刑賞忠厚之至論,詩詞題是玄武。我當時看到這兩道題,幾乎都要嚇尿了啊。”

      “什么?”沈浪猛地一陣哆嗦,手中的書幾乎要掉下來。

      金木聰道:“怎么了姐夫?”

      沈浪道:“你說今天的題目是什么?”

      金木聰道:“策論題是刑賞忠厚之至論,詩詞題是玄武啊。”

      這下子,沈浪幾乎要嚇尿了。

      怎么會這樣啊?

      我昨天明明用x光透視眼看得清清楚楚,是另外兩道題啊。

      怎么臨場又變了啊?

      沈浪腦子飛快地轉動。

      然后,他立刻明白了。

      昨天,他又露出破綻了。

      在軍戰中木蘭打得小心翼翼,根本就沒有拼命,這點很不正常。

      如果關系到家族命運,木蘭肯定會舍命去戰斗,甚至同歸于盡。

      她為何沒有那樣做?

      因為對文戰的勝利胸有成竹。

      這個破綻肯定被張翀抓到了,然后他想辦法讓寧啟王叔換了題目。

      不管是科舉考試,還是這種文戰大比,都會有備用題的。

      沈浪不由得一陣陣毛骨悚然。

      張翀,你是人是鬼啊?

      竟然這么牛逼?

      在第二場軍戰中,玄武伯爵府本是必勝無疑的,是張翀覺察到不對勁,當機立斷讓晉海伯去向幾個家族借了高手,這才有了平局。

      第三場文戰,張翀竟然去讓寧啟換了考題。

      差一點點啊,就讓張翀翻盤了。

      玄武伯爵府差一點點就要輸了啊。

      這最后一戰沈浪能贏,真是三分靠實力,七分靠運氣啊。

      老天爺都在幫他啊。

      當然,沈浪之所以能夠押中題目,這也是他準備得足夠充分。

      真是有心栽花花不發,無心插柳柳成蔭啊。

      萬萬不可小窺了天下英雄啊。

      金木聰見到沈浪發呆,不由得道:“姐夫,你怎么了?”

      “哦,沒什么?”沈浪哈哈笑道:&amp;ldquo;我當然是耍你的啦,哈哈哈……”

      不知道為什么,金木聰覺得姐夫笑得有點尬。

      沈浪臉上在笑,但是心弦卻又再一次提起來。

      絕對不能掉以輕心,金山島之爭的勝利,僅僅只是開始。

      接下來才是高潮,才是重頭戲啊。

      “胖子,你不是要打臉唐允的嗎?怎么那么快就回來了?”沈浪道。

      金木聰道:“我想要第一時間把好消息告訴你啊。”

      沈浪又道:“你已經告訴我了,現在可以去打臉唐允了,狠狠地打臉,去吧!”

      金木聰弱弱道:“我,我不敢,我怕打不過他。”

      慫貨!

      …………………………

      張翀一直都跪在山頂城堡的院子里面。

      大雨傾盆,下了整整幾個時辰了。

      他枯瘦的身體,就筆直跪著,一動不動。

      暴雨砸在他的身體上,就仿佛砸在巖石上一般。

      張晉和張春華勸不動父親,就陪著一起跪在邊上。

      張翀道:“張晉可以跪,春華你回去。”

      張春華道:“不,我跟著父親一起跪,我也是張家的人,父親在受罪,我怎可安享?”

      張翀道:“你一個女兒家,穿得也不厚,被雨一淋,成何體統?”

      對啊!

      裙子貼在身上,身材曲線可都顯露無遺啊,而且絲綢很透的。

      張春華走了。

      片刻后,她又回來了,身上穿著蓑衣,然后跪在父親的右邊。

      張氏一家三口,跪在這里,請求王叔寧啟的原諒。

      張翀心中頗感欣慰。

      他的這對兒女,盡管有這樣那樣的毛病,但起碼是孝順的,心也齊。

      一個家族,心齊最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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