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是我的一部分經歷,我的過往你想象不出,當年干爹看重我的經歷才收下我,在沒遇到干爹之前,我應該不能算是一個人。”
因為對他的過往經歷確實不算了解,所以我沒能聽明白他講這話的含義。
西瓜頭拍了拍我肩膀,說道:“干爹對你師傅評價很高,你也不愧是他的關門徒弟,既然你看穿了這院子的秘密,那就帶我們走出這里,余下的交給我們來辦。”
一人附和道:“是啊兄弟,老大說的對,多虧了你見多識廣,要不然我們的下場可能和東哥一樣了,快帶我們離開這鬼地方吧。”
眼下被眾人寄予了厚望,我深呼吸道:“那就聽我的,現在不能相信眼睛,因為眼睛看到的東西會影響判斷,你們要相信我的感覺,我們需要貼墻走。”
“貼墻走?”
“沒錯,我們要手拉著手,背貼著墻走,這是眼下唯一的辦法。”
“沒問題啊,那來吧。”
在我腦海中,我將整座院子想象成了古墓,此時我正深處墓中,周圍伸手不見五指,圍墻變成了是墓道,一這么想我就不怕了,反而渾身放松,就像到家了一樣。
“走吧,記住我的話,中途閉上眼,什么都不要看!不要松開彼此的手,更不要出聲。”
“還要閉上眼不能看?”
“對。”
“為什么?”
“沒為什么,想要出去就聽我的。”
我只看破了這院子的部分秘密,還有關于風水上的很多設計是我不懂的,我都不懂,自然沒辦法跟眾人解釋原因。
因為不想和西瓜頭手拉手,所以我將他安排在了隊伍末端。
就這樣,由我帶路,我們手拉著成貼著圍墻向前方走去。
隊伍中沒人出聲,我閉眼走在最前,每一步都走的很慢。
就這樣走了一會兒,突然,我看到前方有月光照下,就像聚光燈一樣,有一男一女兩個人蹲在了那里。
這一男一女衣衫襤褸,看它們穿的衣服樣式像是上個世紀五六十年代的人,那男的低著頭,默不作聲,那女的一開口就是湖南那邊兒的客家口音,她仿佛很冷,不停的搓著雙手,沖我說道:“求求你了,也帶我走吧,我不想待在這里了。”
我始終閉著眼,怎么可能看到人?
而且這一男一女那破爛的衣裳和慘白的臉色都不像活人。
我沒敢停下腳步,更不敢吭聲。
下一秒,這女的突然蹲在地上捂著臉哭了起來,她哭的很兇,但臉上不見一滴眼淚,她沖我抽泣說道:“我叫胡翠英,我是岳陽縣安定鎮秋湖村的人,我爹叫胡大生,求求你幫忙告訴我爹,女兒不孝,沒辦法給他老人家養老送終了。”
“嗚嗚嗚....你這么狠心,你為什么不幫我。”
我仍舊邁著步子向前走。
身后突然傳來了一連串嘿嘿的的詭異笑聲。
“嘿嘿....你出不去的...你們永遠都出不去,嘿嘿嘿,不要嘗試了,留下來難道不好嗎?”
我回頭吐了口唾沫。
下一秒,一男一女又沒有了,什么聲音都沒了。
這時,感覺腳下踩到了磚頭,心里核算了時間,我慢慢睜開了雙眼。
“怎么不走了兄弟?難道我們走出去了?”
幾人先后睜開了眼。
西瓜頭先是看了看周圍景色,隨后他一臉凝重,看向了我。
我不知道自己該說什么,我無話可說了。
我們再次回到了影壁前。
望著那宛如堡壘般的高大圍墻,我心中陷入了絕望。
這江家大院建造的宛如風水迷宮,其布局結構,違反了一切已知的常識。
我不該來這里,我們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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