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硯訕笑的點頭:“世子爺盡管使喚賤內,我哪有什么舍不得的。”
云喬白著臉看向沈硯,
沈硯唯恐她這時候鬧起來,忙低聲警告她道:“你別忘了女兒!你不好生討好那大人,娘可不會放過女兒!”
話落,一把將她推向了蕭璟。
云喬身子弱,被他一把推倒,嬌媚的臉龐,砸在蕭璟膝頭腿上。
蕭璟悶哼了身子也有些發硬,伸手托起了她面龐,指腹若游絲一般,在她臉龐摩挲了下。
像是把玩腰間系著的玉環般,輕佻又浪蕩。
云喬臉色蒼白,咬著唇撐在磚石地上,緩緩起身,側首避開蕭璟的手。
蕭璟卻猛地扼住她臉龐,迫她抬首。
“口脂花了。莫動。”
他說著話,指腹擦過她菱花一般的唇,一下又一下。
云喬白著臉不敢說話,羞恥極了。
她根本不曾上妝,也未曾用口脂,怎么會花。
周遭那些浪蕩子,視線好奇又直白地打量張望。
云喬只覺羞恥難堪,咬唇不語,眼里也噙淚。
蕭璟指腹點著她唇珠的力道微重,輕聲問:“咬什么呢?嗯?”
云喬不肯說話,唇色卻被咬得泛白。
蕭璟低笑了聲,嘲弄道:“嫂夫人啞巴了?話也不會說。怎么?沈兄平日,什么都不教你嗎”
這話一出,那沈硯被嚇得驚惶。
忙斥道:“云喬!來之前跟你說的什么!全忘了不成!世子爺讓你如何伺候就如何伺候,你耍什么性子!”
耍性子?
她只是覺得屈辱,覺得難堪而已。
聽著自己的丈夫,如此急切的催促著自己討好伺候另一個男人,受著滿堂陌生之人,或鄙夷,或嘲諷,或獵奇的眼神。
她就像是被擺在案板上的肉。
云喬眼酸得厲害,咬得唇瓣滲血,方才強壓下幾分心頭難堪。
她攥緊了掌心,望向蕭璟。
勉強揚起笑眼,喚了聲:“世子爺,要如何伺候您?”
蕭璟聽著她帶顫的話音,瞧著她比哭還難看的笑,心頭同樣不暢快。
她是當真好本事,在他跟前一貫是能氣死人的倔脾氣,偏又生就了這副惹人憐的模樣。
廳堂里時不時響起些低聲的議論聲,蕭璟聽得煩躁,垂眸瞧見自己手上的酒污。
從袖子取出帕子,扔在云喬臉上。
沉聲吩咐道:“把這酒污,好生擦凈了。”
云喬被帕子砸在臉上,那粗硬的帕子,劃過她眼尾,惹得云喬眼眸更紅。
她疼得眨眼,卻也強忍著,沒掉淚。
只咬著下唇,拿過帕子捏在手中,垂眸給他擦著那酒污。
粗硬的帕子輕易能將云喬生嫩的臉蛋砸傷,擦在蕭璟手上卻是什么都留不下,反倒磨得他心頭發癢。
云喬抵著頭垂眸給他擦著,露出一截白嫩的脖子,正好在蕭璟眼前。
他目光不自覺落在她脖頸上。目光順著她脖頸微動,輕易就瞧見了她脖頸下衣襟里,幾分風情。
蕭璟目光微暗,視線沉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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