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賀蘭雅月輕笑回眸。
雙眸中好像有小火苗,迅速的燃燒了起來:“咱們兩個,可以說不打不相識。”
不打不相識?
對!
就是不“打”不相識。
崔向東從沒有想過,不打不相識這句話放在這兒,竟然是如此的貼切。
“你那樣讓,廖市知道嗎?”
崔向東拿出了香煙,問。
“如果我說,他知道我那樣外出,你相信嗎?”
賀蘭雅月反問。
崔向東愣了下,才說:“簡直是不可思議。”
“這個世界上不可思議的事,有很多。”
賀蘭雅月轉身,走到石桌前坐下。
看著崔向東的眼睛,輕聲說:“比方那晚在垃圾池,你打了我一頓后,我就再也無法忘記你。”
“你是不是,恨不得想把我千刀萬剮?”
崔向東揣著明白裝糊涂:“畢竟那晚我不但對你動粗,更是見識到了,你情不自禁的丑態。”
“恰恰相反!”
賀蘭雅月深吸一口氣,不再猶豫。
咬牙,顫聲:“只要能在你的身邊,我愿意為你生崽!為你去死,甚至為你去賣。”
崔向東——
即便早就聽就愛胡說八道的聽聽,說過破鼓豹的特點。
但在賀蘭雅月勇敢的,對他徹底坦白心聲后,還是被嚇了一跳。
一個女人真愛一個男人,為他生崽是很正常的。
為了他愿意去死,在很多人看來,這就是愛的最高境界了。
可為了深愛的男人去死,相比起為了深愛的男人去賣,還是差了一點事!
“我不是撒謊,更不是擔心你會說出我的丑態,才故意這樣說。”
賀蘭雅月的聲音,因激動而發抖,沙啞。
甚至。
還帶有了明顯的哭腔:“其實,我也不知道,我為什么忽然間就這樣變態了。昨晚回來時,我還對你又怕又恨的。但今天一個白天,我都深陷說不出的境界。徹底的迷失,再也沒有了自已的靈魂。”
崔向東——
看著嬌軀不住輕顫的賀蘭雅月,莫名有些怕。
真怕她忽然嗷嗷叫著撲上來。
幸虧。
賀蘭雅月還保留著最后的理智,強行約束自已牢牢坐在石凳上。
顫抖的手,也點上了一根煙。
“廖夫人,看來你是個有故事的人。”
崔向東等她深吸幾口煙,情緒明顯穩定下來后,才說:“你能給我簡單講述下,你的故事嗎?”
“好。”
吸了下鼻子,賀蘭雅月說:“能不能,別叫我廖夫人?一是我不想當廖永剛的妻子,二是我愧對這個稱呼。畢竟我嫁給廖永剛的這些年內,他對我始終不錯。”
崔向東問:“那我怎么稱呼你?”
“上帝,仆人的關系。”
說出這句話后,賀蘭雅月眼眸雪亮:“當然,我更喜歡成為您的母。”
崔向東——
渾身的汗毛豎起,連忙說:“打住!別搞那些變態稱呼!私下里,我還是稱呼你嫂子吧。”
“好吧。”
賀蘭雅月有些失望,點了點頭。
開始給崔向東,講述她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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