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簾外的奴才們紛紛避開,不敢近前。
玉簾內的女子哭音陣陣傳來。
午后寒風吹得那一顆顆穿成簾幕的玉珠,止不住地搖晃。
里頭的女子,也在一陣陣哭音里,抖著身子,渾身浮起戰栗后的異樣。
榻上衣裳齊整的男人,一手捏著她玉足抵弄自己。
一手將她膝蓋彎著,手探進那方才撕扯爛的褻褲口子里。
一下下刺弄。
半邊身子懸在床榻邊沿外的女子,又哭又叫,搖著頭躲避。
可她此刻讓人攥著玉足,又被他握著膝蓋,怎么躲都掙不脫。
他探進那褻褲口子里的揉弄,和壓著她玉足撞在自己身上的動作,一下下應和。
終于,被刺激而出的小疙瘩浮現在女子皮肉上,引得她身下的地毯濕了一大片。
女子哭音戰栗,羞到極致,掩著面哭,連瞧榻上男人一眼都不敢。
算不清多久時日過去,榻上男子總算悶哼了聲。
結束了這難耐,又糾葛的磨人情事。
他衣裳整齊,端的是一副衣冠齊整的模樣。
那腰間往下處,卻已全然濡濕。
連帶著,將云喬足底、腳趾,全都染得黏膩臟污。
歡情事了,他氣息回緩,松了掌中人的玉足,起身理了理自己衣裳,下了床榻,往衣柜處走,尋了件繡著青竹色的白日錦衣換上。
又對著衣柜一側的銅鏡,扶了扶方才狂浪之際,歪了些許的發冠。
伏在榻上的云喬,連起身的力氣都無,小腿、玉足,乃至于每一根腳趾,都顫栗不已。
她嗓子都哭啞了,淚眼朦朧地抬首,看向前頭立著的蕭璟。
蕭璟面朝銅鏡,背對著她。
云喬透過銅鏡,瞧見他此刻換了干凈衣衫,又扶正了發冠的模樣。
這人榻上那樣胡來,下了榻,卻好一副正經的模樣。
那臉上潮紅褪去后,便又恢復正經端方的假面。
明明做了禽獸行徑,偏偏生了副君子相貌,往那銅鏡前一站,哪里瞧得出他半分浪蕩像。
云喬伏在榻邊抹淚,腿兒和一雙玉足,酸麻發顫,抖得都下不去榻清洗,憋屈的不得了,咬唇捶著一側的枕頭,低聲罵他“衣冠禽獸”。
銅鏡前的蕭璟聞輕哼了聲,眼底都是饜足后的舒暢,也懶得與她計較。
回身重又走向榻邊,瞧著她半邊身子懸在外頭的可憐模樣,目光掃過她方才被自己逼著打開,此刻都還合不上的雙腿見,露出的那被他扯爛的,讓他手指伸進去數不清多少次的褻褲口子。
動作隨意的,將手指落在那早被弄得濕透的口子處脫線的布料,勾著那線扯,聲音帶著情事后的微啞,哼聲道:
“罵什么呢?怎么不大點聲?”
他都說了罵字,可見早聽到了云喬的話語,卻偏偏還要來問云喬。
云喬哪敢將罵他的話光明正大講給他聽,只慌忙伸手去擋他抽弄那褻褲處被撕爛口子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