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妓坊里,被自己親哥哥打的一身鞭傷的趙兮兒,頂著臉上蕭璟抽的那深可見骨的馬鞭傷痕,被蕭璟的人,扔進了官妓坊。
趙琦親自跟著來了,卻沒敢攔。
蕭璟是動了大怒,趙琦自然不能攔。
何況經此一事,他自己也覺得自己這個妹妹實在是無法無天,今日再不管教,再不讓她吃個教訓,或許來日,她惹的禍,還要牽連家族。
趙琦這人,和蕭璟是極為相似的性子。
理智權衡遠甚于情緒真心。
再心疼這唯一的妹妹,也是鐵了心讓她吃個教訓。
眼瞧著蕭璟護衛將趙兮兒扔進官妓坊里頭,狠心轉身,沒有半點阻攔。
趙兮兒渾身的傷,疼得奄奄一息,也就剩了一口氣。
官妓坊里頭的人,都以為她昏死了過去。
這官妓坊的女人,大都是罪臣家里的女眷,自然是見過趙兮兒的。
瞧見她被扔了進來,真是大驚。
那管事嬤嬤從蕭璟手下護衛口中知曉了個大概,聽聞這趙兮兒是得罪了云喬姑娘才被殿下問的罪,打成了這般模樣,想起自己那日為了向蕭璟交差,完成馴服云喬的人物,給云喬下了那樣的藥,當即嚇的面色發白。
護衛把人扔進來后就退了出去,那管事嬤嬤以為趙兮兒昏死過去,一心擔心自己給云喬用的那藥的事,也沒多留意她,慌忙拉著那日一同商量的花娘就道:
“我的天爺啊,這趙家的小姐,可是皇后的親侄女啊,殿下都能為著那姑娘把人打成這樣扔進官妓坊里,若是知道咱們那日給她下了那藥,還不要了你我的命
管事嬤嬤慌得厲害,那另一個女子想著反正藥不是經由自己的手,有事也是嬤嬤擔著,倒是還算穩得住。
眼珠子轉了轉,勸嬤嬤道:
“嬤嬤,您亂想什么呢,就是知道用了藥,又能怎樣、若不是用了那藥,殿下他,能順心稱意嗎?
那云喬姑娘,心里一門心思的惦記著旁的男人,若不是用藥,她在殿下榻上,連濕都濕不了。
這不能動情,殿下難不成是養個瓷器在家里供著啊,咱們想到了用藥的法子,讓殿下榻上暢快舒心了,也更滿意那云喬姑娘,這對殿下和那姑娘不是一舉兩得嗎?”
那妓子勸得在理,可嬤嬤心里還是慌。
猶豫不定的道:“可……可那藥,是讓女子把眼前人看作心上人啊……這……這,殿下那樣在意云喬姑娘,甚至為著她,將趙家小姐打成這樣扔進官妓坊,若是知道,那云喬姑娘,連在榻上都一心惦記著旁的男人,將他看作旁的男人方才能動情同他行歡……”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