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使他們二人的臉色愈發詭紅,這一高一低,一立一趴,俱是衣衫不整。
就連與她握在一起的手都開始燙人了,可想而知他身上又能熱成什么樣。
趙國的夫人把整個上半張身子幾乎都貼住了謝玄的小腿,磨著蹭著,紅艷艷的嘴唇半張著,半張著欲說還休,一張臉似灼灼盛開的桃花,中了春毒的謝玄可把持得住這樣的藥?
南平雖養在深宮,可正如炙耳那夜她自己所說,“平兒白日好,夜里也更好呢,不信,大王試試............”
她受過良好的教養,也必有人教過她最能迷惑人心的媚術。
便只是藥,但凡用了,也是南平贏了。
晉昭王看起來中毒頗深,沒有一夜的工夫是解不了了。
堂內不對勁,平魏侯立時屏退了眾人。
這樣的境況,他從前跟在謝玄身邊,一樣也是見過的。
然這樣的藥只有一種法子可用。
女人。
晉昭王腳下就有搖尾求又欠的女人。
那女人急得哭了,哀哀相求,“平兒.............好難受..............大王.............要了平兒吧...............”
原本半趴著,抱著晉昭王的腿,攥著他的大冕袍,因了太急,太熱,晉昭王不為所動。
她便自己想法子,很快又跪了起身,就跪在那人身前,尋了一個最合適的高度,伸高雙臂去解那人腰間的玉帶。
那女人極善變通,求不得別人,便主動去幫忙,“大王也難受.............平兒幫大王.............幫大王............”
蒼蒼惶惶,手忙腳亂。
把晉昭王的佩印綬撞擊得泠泠作響。
阿磐擔憂地朝晉昭王看,見君王眸中猩紅,抬起了手來。
抬手扣住了那女人的下巴,那女人身量不高,被那人稍稍往上一抬,屁股就離開了雙趺。
那人手一沉,那嬌軟的身子一降,那女人的屁股便又回到了雙趺上頭。
再抬。
再降。
把南平逗弄得耳紅心跳,手的主人卻甩開了那張桃粉的臉,嘶啞著道了一聲,“妓子。”
南平急促地喘著,已經聽不進去什么妓子不妓子的話了,切切地哀求著,搖擺著自己豐美的身子,“平兒愛慕大王..............真心愛慕大王...........”
也許吧。
似謝玄這樣的人,天下女子,誰不愛慕呢。
便是先為權力而來,也要輕易地就淪陷進他的魅力之中,何況晉昭王的風姿舉世無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