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感情是很人性的,哪怕是婚外情,也大多是真愛,不然,自己都過不了自己那關。女人愛上男人,無論是婚前婚后都想與他結婚生子的。而男人卻不是那么誠懇,他們往往是死都不離婚,但又忍不住在外面“花”,最可笑的是,倪匡也曾說過這樣的話:“我并不是要拋棄發妻,我只是想多娶一個。”女人醒悟了,覺得被玩弄了感情,而男人卻認為是女人不懂游戲規則。
所以說,男人對女人最大的尊重便是娶她為妻,就算婚后他玩起婚外戀,你也不必太過傷心,畢竟你是他名媒正娶的妻,不一樣的。反而是那些陪他瘋的“第三者”是令人擔心的,她們的真情和青春換的不過是男人的一次*。
女人就為愛和被愛而生的,愛主宰女人的生命,女人自出生那一天起就夢想著和愛情相遇。幾千年了,女人的衣服,發型,地位,學識,財富都大變特變了,惟獨女人的心沒有變,她們仍是一群水做的骨肉,無邪起舞的愛的精靈。當那個男人來臨的時候,她愿意付出一切:靈魂,**,健康和一輩子的忠誠,來換取意中人的終生廝守。可是,男人總是讓女人傷心,他們只愿拿,不肯給;只愿走,不肯留。他們把天使熬成*后,又去追逐新的獵物。所以,受傷的女人會說,二者擇其一,我寧要事業不要愛情,因為事業沒有背叛。
但沒有女人能抵御了愛情的誘惑。尤其是婚外的愛情,它是廣漠沙海里的泉水,是無期徒刑中的假釋。它給予女人巨大的歡樂,膨脹著生命的所有激情,死去活來,天上人間。可是天使和凡人的愛情是注定不會長久的,凡人上不了天堂,天使下凡太久也會水土不服。只有柴米油鹽的夫妻才能白頭到老,不過不一定是愛到老,而很可能是“捱”到老罷了。男人總是急功近利,然后又曲解愛的真意。女人鼓起勇氣說“我愛你”,男人回答說“愛不是說的,是要做的”。這時,人生如夢,睡一覺,醒來把他忘了吧。
很多女人都有被有婦之夫追求過的經歷。怎么對付呢?容易得很。若是自己那段時間剛好沉悶,無聊寂寞,便陪他玩玩,煲煲電話粥,約會吃頓飯,接受他的贊美,忍受他的牢騷,好玩!好玩!反正閑著也是閑著。如果是厭煩了,或是已有了理想的結婚對象,想終止與他的關系,也容易的很,只需裝出一臉癡情的對他說:“我要嫁給你,快去離婚,我可是等,要不要我和你老婆攤牌?若是你覺得不忍心……”立刻,這個看似被你迷的*的男人就差沒嚇得暴斃在你面前。以后他躲你都躲不及。
再花心得男人都很重視他得發妻,再老再丑也是他生命的一部分。相反,女人要是有了婚外戀,不會像男人那樣躲躲閃閃,做賊心虛,因為女人都是動真情的,所以有點理直氣壯,覺得被發現了也沒關系,大不了離婚,反正已愛上了別人,瀟灑的很。男人因為只想玩,所以總是偷偷摸摸,鬼鬼祟祟。哪天,老婆終于受不了了,要和他離婚,他反而會傷心欲絕,委屈的要死。
越來越覺得男人和女人是完全不同類不同種不同屬的兩種動物,男人和女人的差別絕對大于人與猴的差別。女人是不可救藥的感情動物,永遠篤信真愛無敵。永遠將愛情置于至高無上的地位,永遠認為與男人之間的火花是偉大的愛情,總是要死要活,撕心裂肺的愛,最后又總是發現曾經的愛情如此千瘡百孔,曾經的男人如此面目可憎。愛情在我看來簡直是地獄,一進去則萬劫不復,而時*行的*則是煉獄。但女人就不平不憤了:同是地獄,煉獄,我們女人進去一遭已經被煎熬的不*形,男人怎么照樣人五人六的呢?在女人是一場轟轟烈烈的愛情,在男人只是他們的一次*。在男人的字典里“愛情和女人”可以和“足球,電腦,車”等詞互相置換,與女人的愛情也好,*也好,對于男人,只是酣暢淋漓的踢了一場足球,足球踢完了,拿起衣服走人,在他們是再自然不過的事。
所以女人還是苦煉基本功更實際和實惠,也就是說進行徹底的虛無主義的洗禮。女性由于相對接觸社會和人性的陰暗面較少,生活空間和質地相對單純,加上文學和藝術的影響,長此以往,其思維方式和看問題的角度和眼光都開始有浪漫的,夢幻的成份,尤其對愛情更是如此。而男性呢,從哲學思考的角度,接受虛無主義,更主要從生活的殘酷中刊頭事物的本質,包括愛情和人性。她們以這樣理念*愛情,當然不會像女性那樣對愛情頂禮膜拜并全身心投入。而女性因難以徹底虛無,則難以看透愛情和男性的本質,因而一次次墜入地獄和煉獄中倍受折磨和煎熬。
江湖險惡,地獄難熬,這是不可爭及不可改變的事實,如果女人不能以萬分的清醒認知這一點,并在無任何武藝傍身的情況下貿然踏足,那實在是自作孽不可活!
在新婚之夜,我突然問了丁宇這樣一個問題:阿宇,我們總有一天會老去,直至死亡。如果可以讓你選擇,你希望自己最終的歸宿在哪里?
話甫一出口,我就后悔了。大喜的日子問這樣的問題,太煞風景了。
果然,丁宇沉默了。
我正想出挽回時,丁宇卻開口了。
“如果有一天將要離開這個世界,我希望最后的歸宿是在你的懷里。這樣,即使要喝下奈何橋邊的孟婆湯,來生,我依然能夠帶著對你懷抱的記憶找到你。”
黑暗中,我看不清他的神色。然而,丁宇的話中所透出的認真與堅決,卻讓我感覺到一股巨大的震撼沖擊著靈魂。
是的,那時,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丁宇是個性格很溫柔的男人。我不知是否因為這樣的性格阻礙了他,至今仍然在一家公司里當著一名普通的職員。當初結婚時,很多朋友都不理解我為何會選擇他,畢竟,他一個月的薪水僅及我的四分之一。然而我始終執著的認為那顆溫柔的心能撫平我每日的辛勞。
結婚大半年了,我們始終住在公司的一棟三層樓的小公寓里。雖然只是一套兩室一廳的小房子,可我們都沒有怨,用丁宇的話說:“房子和面包總有一天會有的。”盡管我也想住進一棟漂亮的房子中,但這個物價頗高的城市讓我只想先安排好每日的生活。
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我漸漸感覺到了一種悲哀。我曾經相信平淡才是愛的真實內涵,可日復一日的相同生活模式,讓我開始心生厭倦。柴米油鹽取代了浪漫激情,婚姻開始呈現的乏味讓我對它未來的走向逐漸迷茫起來。
我多么希望丁宇也能感覺到,或者這樣,他會做一些改變。但丁宇卻似渾然不覺,每日如常。丁宇的文筆不錯,還發表過一些小文章,所以,下班后總喜歡伏在桌上寫寫畫畫的。我想讓他能更多地把精力放在工作上,卻總未見成效。長久下來積累的對婚姻的迷惘和悲哀讓我的心逐漸麻木和封閉起來,再也感覺不到一絲丁宇的愛。
許勇就是這個時候闖進了我的生活中。
公司搞了一次晚會,我獨坐在舞池邊品著紅酒,百無聊奈之際,一個中年男人邀請我跳支舞。δ.Ъiqiku.nēt
晚上已經有很多人來向我發出過邀請,但都被我以各種理由婉拒了。然而面前這個男人,似乎舉手投足間都散發出中年男性,特別是那種事業成功者特有的魅力,讓我無法拒絕。
樂曲聲中我和他輕輕擁舞在人群中。迷幻的燈光讓我一時間有些暈眩。他在我耳邊輕聲說到:“陳冉!對嗎?企劃部的。”
我小吃了一驚,抬眼望著他。這個男人個子不是很高,大概只有1米76左右,然而那股氣勢卻讓我不得不去仰視他。
“很奇怪是嗎?如果連手下員工的名字都不知道,我還怎么混啊!”他輕佻的語氣卻使我心中一緊,疑惑下,我張口就問:“你是……”
恰在這時,一支舞曲結束了。他擁著我,附耳輕:“我叫許勇。你是今天唯一一個和我共舞的女性。”說完,翩然離去,只留下我愣在那里。
這個男人,就是我們公司的副總?而我,競是今晚舞會中唯一和他共舞的人?
一絲虛榮的滿足悄悄爬上了我的心頭。
回到家里已是凌晨,推開家門,丁宇仍然在伏案疾書。見我回來,丁宇把書稿都收了,然后從廚房端了一碗面出來。
“老婆,累了吧?這碗是你最吃的……”
“雞蛋肉絲面,對嗎?”我打斷了他的話。丁宇有些不好意思的撓撓頭。結婚這么久,他還是像剛戀愛那會一樣,經常用這個動作來表示他的不知所措。其實我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打斷了他的話,但今天總覺得自己像做了賊似的,脫口又說:“你除了會寫寫字,下個雞蛋面,你還能做什么呀?”
丁宇的臉色一下子變了。我有些愧疚地望著他手中那碗兀自熱氣騰騰的面,輕聲道:“對不起,宇,我可能是太累了。”
丁宇也把表情放松了,柔聲問我:“那,要不就早點休息?”
“嗯。”我點了點頭。
晚上睡覺時我頭一回背對著丁宇,當他自后抱住我時,我輕輕地掙了一下。
丁宇的手臂一僵,縮了回去。
我沒有說話,黑暗中,腦海里一直出現著許勇那渾厚而瀟灑的身形。
平淡的日子有持續了一個星期。
這天正好是周末。剛下班,許勇給我打來電話。我一點都不驚訝他是如何知道我的手機號碼的,畢竟,他是我的上司。
到家時丁宇興致盎揚地說兩人一起去湖濱公園,因為從今天起免費對游人開放。我歉然說道晚上同事約著一起聚會。看得出丁宇很失望,但轉而他有笑說玩開心點。
皇倫飯店是本市一座很有名的四星飯店。能在這里經常出入的人非富即貴。剛到門口,就看見一身藏青色西服的許勇立在那里。
我隨著許勇步入大堂時,被眼前的華貴震住了。迎面正中央是一個彩色噴泉,噴泉背后的一個小圓臺上,一位優雅的女琴師正彈奏著舒緩的樂曲,兩邊的餐桌上,盡是一些衣著高檔時尚的男女。
下意識望了一眼自己那已是退出流行的著裝,我不禁暗生慚羞。
我們在大堂一株棕櫚樹后的空位上坐下。這個地方視線很隱蔽,坐著可以窺見整個大堂而從外面卻不容易看到里面。
幾杯紅酒下肚,我逐漸放松了自己。許勇端著杯子,含笑問道:“知道我那天為什么只請你跳舞嗎?”
我不解。
因為你獨自坐那的樣子打動了我。我更是不解了。公司里美女如云,我想自己并算不上最出色的。
“我挺羨慕你的丈夫。如果我有一位這樣美麗的妻子,是不會讓她在這樣的青春里把雙手變粗糙的”。
許勇話中的意思讓我有些慌亂。這樣一個充滿魅力的男人對你說著這種暗示性的話語,讓我突然有了一絲害怕。至于到底在怕什么,在那一刻我自己也不明白。
我幾乎是有些掙扎地說道:“不,許總。我丈夫是個很稱職的男人。”
許勇竟然笑了出來:“你在自欺欺人!一個在幸福中的女人,是不該有你那樣無助而茫然的眼神!它讓你美麗的雙眼失去了應有的神采!”
在當時,這番話重重擊中了我的心事,我像一個孩子般伏在桌上哭了出來。半年多來的迷惘,被這個男人輕易的揭開了。
鋼琴樂的旋繞中,許勇的手撫上了我的頭發,耳畔,是許勇溫柔的訴說:“小冉,讓我來給你的生活重新注入光彩,好嗎?”
仿佛有一道旋渦將我吸了進去,我下意識地點了點頭。
那晚,我沒有回家。
一個男人,點燃了我的激情,將我帶入了那所——失樂園。
接下來的一個多月,我過的如同貴族一般富奢。我總是挽著許勇,如同一對熱戀中的情侶,出入各種高級社交沙龍中。這一切都是那樣的真實,我卻依舊恍惚如夢。
那晚我沒有回家,丁宇并沒有過多的追問。后來去了公司同事才告訴我說丁宇電話都打到她們那里了。我知道丁宇已經明白我向他撒了謊,可是他為什么沒有揭穿呢?不過我和許勇的關系是很隱秘的,而那些高級社交活動又是丁宇難以涉足的。
可丁宇卻比以前有了變化,回到家中只是寫東西,如果我不問他什么他也免開金口。他的飄忽不定讓我更生厭煩,莫名的,兩人*了冷戰。
丁宇每日開始獨自做飯,而我則和許勇在外面把日本料理法國大菜吃了個轉。只是在一次回家時,看見凌亂的廚房和桌上幾根火腿腸時,我的心中忽然有了一絲愧疚。
這天,我和許勇在一家商場里閑逛。這里面都是一些高檔時裝,可以說是專為許勇這類人設的。我想自己應該不在這類人中,但是原始的虛榮卻被滿足了。
我漫不經心瀏覽著兩邊衣架上價格高昂的服裝時,許勇的腳步突然停了。我奇怪地望了他一眼,他卻沒有看我,只是說道:“那個男人一直在看著你。”
我順勢看去,身子一下子僵了,釘在了原地。
丁宇。
我一陣慌亂。這種以他的能力買不了的東西的地方是他從不涉足的,我做夢都沒有了到他竟然會出現在眼前。
丁宇的眼神和復雜,仿佛很多東西鉸在一起,那眼神,沒來由讓我心一痛。我拋開許勇,奔向丁宇:“丁宇,你聽我說……”
丁宇轉身跑了。
我頓在那里,緊咬著下唇,望著他消失的方向,一動也不動。
許勇走過來,摟著我輕笑:“好了,別看了,我送你回家!”我斜了他一眼,心里恨他還能笑的出來。就在那一瞬,我生出了一絲疲倦和后悔。我沒有回答,任由他將我送到家門口。
家中,丁宇正在狠命吸著一支又一支香煙。燈光中,屋里彌漫著黃昏的嗆人的煙霧。只這一會時間,丁宇竟憔悴的似乎有些蒼老了。
我凝視著那張從相戀至今已五年的熟悉面容,眼眶有些濕潤了。
丁宇又狠一口煙,掐滅了煙火:“小冉,既然回來了就早點睡吧。”
他的語氣冷靜的大出乎我的意料。我涌起一股不安,問道:“你……你沒有什么想問我的嗎?”δ.Ъiqiku.nēt
他搖了搖頭,露出一絲無奈而凄然的笑容出來:“不用了。有些事,不知道比知道要好。”我咬了咬*,輕聲道:“阿宇,我……”
丁宇擺了擺手打斷了我的話,“小冉,別說了。我是真的不想聽了,你和他的事,我其實早知道了。”我頓時望著他,卻看見嘴角那絲苦澀:“別忘了,我的好多同學都混得比我好。我一直不相信他們說的,今天卻親眼看見。你和他在一起那種快樂的樣子,我已經很久沒有見到過了。”
丁宇又點燃一支煙,深吸了一口,聲音已有些哽咽:“小冉,我很愧疚。”
我哭了了;原來,他并非心中沒有想法。我說:“阿宇,我們重新開始吧,好嗎?”
丁宇只吸著煙,冷冷地望著我。那蒼白的面容令我不敢逼視。
他的沉默,給了我清晰的答復。
一周后,我和丁宇把結婚證書換成了離婚證書。
走出法院的大門,我一時有些暈眩,仿佛一切都不是真的。
天氣晴朗,空氣中,也彌漫著一股異樣的味道。壓的厚重的烏云似乎沉甸甸地壓在了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