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月靈年齡不大,約莫十七八歲的光景。
自幼在皇族深宮中被視為掌上明珠,千般寵愛集于一身,被保護得極好,從未經歷過真正的風雨挫折。
這導致她臉上仍帶著一種未經世事的幼稚與純粹的天真。
當然,
她能通過嚴苛選拔,站在這昆侖學院之中。
便足以證明她至少在修煉一途上,擁有著常人難以企及的潛力與天賦!
畢竟,
昆侖年輕一代修士,基數何止億萬之多。
最終能通過層層篩選,踏入昆侖學府門檻的,也不過區區兩三千人。
每一個都是真正的十萬、乃至百萬里挑一的人中龍鳳!
葉擘僅僅是略微展示威能,一道氣息便震退三十余人!
如此結果,
將她徹底嚇著了,嬌俏的臉蛋上一陣紅一陣白,寫滿了無措與驚惶。
附近駐足、圍觀的修士們,皆是面露驚訝與震撼,一個個瞠目結舌。
他們早已聽聞過葉天神的強大,但今日親眼所見,才知何為名不虛傳!
這三十多人,可都是學院正式弟子,放在外界,哪一個不是能叱咤一方的天才人物?
結果葉天神只是稍稍綻放氣息,就如同狂風掃過,叫那些人連站立都難以穩住!
不少女修士更是看得美眸泛光,眼冒桃花,心中小鹿亂撞。
她們幻想著若是能有這樣一個強大無匹、又俊朗非凡的人能與她們同修,結為道侶,該是何等幸事。
一些思緒飄得更遠的,甚至連未來孩子的名字都已經在腦海中勾勒出來了。
“一起上!我就不信他是我們所有人對手,布陣!”皇甫月靈貝齒緊咬朱唇,強撐著面子,大聲下令。
然而。
那三十來個追隨者卻是一個個噤若寒蟬,腳下如同生根,一動不動。
不敢動!
僅僅一道氣息就讓他們呼吸困難,心神顫栗,幾乎站立不穩。
布陣?
布陣又能有什么用?
在絕對的實力差距面前,任何花哨的陣法都顯得蒼白無力。
他們面面相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神中充滿了畏懼與退縮。
若不是礙于皇甫月靈公主的身份,恐怕早已有人掉頭就跑,遠離這是非之地。
“月靈,他……他太強了,我看還是從長計議吧。”一名皇族旁系的女子悄悄傳音,聲音帶著顫抖,“連……連皇叔那樣的人物都不是他的對手……我們應當做好萬全準備再來找他。”
“不行!誰知道他到時候會躲到哪里去!”皇甫月靈氣得跺腳,胸脯劇烈起伏。
“放心,我大哥行事光明磊落,從不藏頭露尾,只要你想找他,自然就能找到。你看,你那個同母異父的公孫龍小哥哥,不就成功找到了嗎?”
周鳴笑道,故意將“同母異父”四個字咬得格外重,帶著明顯的調侃。
公孫龍的存在,在皇族內部其實相當尷尬。
若非他兄長是威勢正隆的三太子皇甫奇,按皇族律法,他這等身份本應被秘密處決!
結果,
就因三太子的緣故,他不僅安然無恙,反而得到皇族資源的著重培養!
此事在暗地里,早已成為許多人茶余飯后的笑談。
為何?
你堂堂大魏皇帝,竟被人戴了綠帽,妻子與他人誕下子嗣,這等皇室丑聞,不笑話你笑話誰?
“葉擘!我記住你了!早晚有一天,我會找你算賬!”皇甫月靈雖然心思單純,卻也明白眼下絕非葉擘對手,一刻也不想在此多待,色厲內荏地喊道,“我們走!”
“這就想走?”
葉擘身形一晃,如鬼魅般攔在她的身前,嘴角帶著一絲玩味的笑意,“讓你走了嗎?想包圍我就包圍我,想走就走?那我葉擘,豈不是成了任人拿捏的軟柿子?”
“你……你想干什么!”皇甫月靈嚇得小臉慘白,下意識地向后倒退兩步,聲音都帶上了哭腔,“這里……這里是昆侖學院,禁止殺人!你已經殺死我大魏諸多強者,如果再動我,那就是在打大魏的臉,與我皇族徹底成為不死不休的死敵!”
她是真的怕了!
素聞葉天神行事,從不顧忌規矩,果斷狠辣,無法無天!
什么學院禁令,以他的性格,一旦發怒,只恐怕形同虛設。
何況,
這么近的距離,就算葉擘暴起發難,將她斬殺,也無人能及時救援。
極度的慌張之下,她不僅搬出昆侖學院的規矩,更是將整個大魏皇族都當成了護身符。
“我沒說要殺你。”葉擘臉上的邪笑更濃,“不過么……死罪可免,活罪難饒!”
話音未落,他出手如電,直接抓住皇甫月靈的胳膊,如同拎小雞一般,將她輕而易舉地拎了起來!
“啪!”
下一秒。
一記清脆響亮的巴掌,毫不留情地拍在她那渾圓挺翹的玉臀之上。
響聲清脆,清晰地傳遍四野,落入每一個圍觀者的耳中!
“啊!”
月靈公主只覺得一陣火辣辣的刺痛傳來,伴隨著難以喻的羞憤,她拼命掙扎,尖聲叫道:“你混蛋!放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