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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56 章 黃雀在后(五)

      哐啷一聲響。

      身后那位站著為他們布菜的丫鬟彎下腰,手中托盤落地,指尖顫抖。

      她眉眼都皺在了一起,隨后忍著痛不停地在地上磕頭,砰砰聲伴著亭角的風鈴,像是在奏樂。

      “求主子停手……”

      “她到時候只會比我這小丫鬟還痛。”

      白輕輕笑著收了手,意味深長地看了李弱水一眼。

      “我看這位姑娘眼圓而潤,神采奕奕,氣色也極好,許是很能忍痛的那類人。”

      她又轉眼看向路之遙,像是吃準了他一般。

      “路公子大概也不覺得這有什么吧,什么痛苦,忍一忍不就會成樂趣嗎。”

      !!!

      呸,她有機會一定要給白輕輕一記正義鐵拳。

      痛就是痛,哪里有什么愛不愛的,她又不好這一口。

      說得冠冕堂皇,怎么不見她自己揍自己一頓?專讓別人痛苦算什么本事!

      有機會她一定要把路之遙的這個三觀給掰回來,愛你的人珍惜你還來不及,怎么舍得打你?

      路之遙輕笑一聲,摟著李弱水站了起來。

      “最好是你說的這樣,若不然,下次斷掉的就不只是你的手腕了。”

      白輕輕點點頭,看向那位冷汗涔涔的小丫鬟。

      “阿桃,帶他們去客房。”

      叫阿桃的丫鬟行了禮,捂著肚子走在他們前方,強顏歡笑。

      “請兩位隨我來。”

      風鈴叮叮作響,梔子花的影子斜斜拉進亭中,橫亙在那方石桌之上,給那些素菜都蒙上了一層陰影。

      “還真是謹慎,真的什么都沒吃呢,那我的毒不就白下了嗎?”ъiqiku.

      白輕輕看著這些只有她動過的飯菜,不禁笑出了聲,她歪頭撐著下頜,搖著杯中的冷茶。

      “不過你答應了便算了。”

      “我們阿楚,長成了不得了的樣子啊,娘親都不敢招惹幾分了。”

      *

      “飛月,你之前去哪里了,路兄好像也不見了。”

      江年看著神色凝重的陸飛月,有些摸不著頭腦。

      暗室里的密道雖然曲曲折折,但只有一條是通的,其余的出口都在鄭府的后院。

      他出來時卻誰都沒看見,只有他一人。

      “我走的那條道正好通往那處,路公子應該是被引去的。”

      陸飛月皺著眉,正和江年在客棧里商量。

      “在暗室里綁走弱水的就是鄭沐,但我來時去了鄭府一趟,他們說鄭沐昨日便啟程去北地經商了。”

      江年敲著桌面,低頭沉思著什么。

      “會不會,鄭家不如我們想的那樣簡單?”

      陸飛月搖搖頭,將懷中藏著的那幾封書信都拿了出來。

      “原本以為之前的拐賣案是偶然撞見的普通案子,但現在看來,牽涉的遠比我想的要深。”

      江年拿起那幾封書信看了起來,越看眉頭皺得越緊。

      “鄭家早就參與到這起案子里了,難怪他們家幾年前明明還只是滄州的富商,后來突然便一躍成了滄州首富,原來是靠這個。”

      不僅如此,書信里還牽扯出了幾位官員。

      陸飛月長嘆口氣,將鎏金刀放到了桌上,重重地砸出了聲響。

      “茲事體大,我們得回皇城找我師父商議,滄州的巡案司看來也得換人了。”

      江年愣了一下,將書信好好收了起來。

      “那李弱水他們怎么辦?”

      “我看鄭沐像是有求于路之遙,應該不會亂來。”她轉身開始收拾行李:“他比我們強這么多,有他在,弱水不會出事。”

      陸飛月自認是一個知道輕重緩急的人,如今拐賣案有了新進展,巡案司的人又不靠譜,她只能親自去皇城送信,這樣才能避免更多的人受害。

      至于李弱水二人,她相信他們不會有事。

      “只能這樣了。”

      江年嘆口氣,默默為李弱水祈禱之后也去收拾東西準備回皇城了。

      *

      月色盈盈,晚風襲人。

      府邸中到處都種著花草、掛著風鈴,這客房里自然也不例外。

      窗臺上放著幾座青花瓷的花盆,里面都種著水紅色的蝴蝶蘭,五月正是開花時節,它們不約而同地將嫩生的花枝探進了屋里。

      床榻靠窗,四角都支著床架,卻沒有掛上幔子,只在床架上孤零零地掛了一個銅制的風鈴。

      此時無風,那鈴兒卻止不住地在搖動。

      李弱水跪坐在床上,神色木訥,眼神卻止不住地四處亂瞟。

      此時路之遙同樣跪坐在她身前,明明是掌控的那方,卻以一種祈求的從下往上吻著她的唇角。

      動作輕柔得堪比今早的春風,他一邊吮著她,一邊將她的頭發都放了下來。ъiqiku.

      除此之外,再不敢做其他的事。

      ……或許他不是不敢,而是不會。

      李弱水心里的氣都要嘆完了,這人自從上次被她深入吻過之后似乎就愛上了這個,但也只會這個了。

      他看起來實在太無知了,以至于她真的在認真考慮要不要教他一些不可說的東西。

      但僅僅是一個吻就能讓他迷醉成這樣,真教了其他的,李弱水怕他會興奮到暈過去。

      而且只是一個吻就能澀氣成這樣,她還怕自己到時候會暈過去。

      真是無解。

      路之遙不知道她的心里活動,此刻他的心里只有那些可以將他吞噬的喜悅。

      他不知道為什么只是親吻就能讓他如此滿足,但又好像還不夠。

      他放開李弱水,顫抖著喘著氣,不是氧不夠,而是他實在太興奮了。

      如果李弱水沒有被控制的話,此刻一定會將他推開的吧。

      窗臺上的蝴蝶蘭在夜里展著身姿,探在床邊,像是好奇這兩人的舉動。

      撫平了自己心跳的路之遙再次攀上了李弱水的肩膀,輕輕地吻了上去,恰好將一片水紅的蘭花瓣含在兩人唇間輾轉。

      花瓣細膩,卻也柔嫩,輾轉間不小心便被他扯了下來。

      路之遙放開她,唇間含著蝴蝶蘭,眉間的溫柔似乎都染上了一些無奈。

      “還是沒有你主動來得開心。”

      讓我主動!我很會!

      李弱水在心里無聲吶喊,但可惜路之遙根本聽不見。

      他跪坐在床上,披著月光,眼瞳像黑琉璃一般漂亮,此時的他莫名顯出一種脆弱感,像是找不到路的孩童。

      他伸手摸到銅鈴,垂著眉眼輕輕搖了搖,空靈的鈴音飄散在夜里。

      “抱我。”

      李弱水攬住他的后背,還很符合心意地拍了拍他。

      路之遙回抱過去,埋在她發間,心里罕見地陷入了糾結。

      到底是木偶人好,還是不聽話的她好?.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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