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廣場的正中央,有一副人與蠻瘦搏斗的雕像,那人手持一副鋼叉,而那頭像是金絲虎的蠻獸足足有一座矮小房子大小,那鋼叉洋溢著殺機,正對準著那一頭巨虎的腹部。
而那老虎的利爪高高抬起,欲作拍下的姿勢,這一掌若是拍中,那一個狩獵人必然身亡,那一副鋼叉都是插中巨虎的腹部,頂多只會讓巨虎受傷。
但即便是這樣,那個用青銅打造的獸獵人,在這一頭龐大的巨虎面前,依然視死如歸,面帶猙獰,大有一副送死的念頭。
沈七夜知道,若是這一頭巨虎是活的,那么他這個通玄境的武者,估計也只有逃跑的份,而那位手持鋼叉的男子根本不是其的對手。
但正是這一副青銅雕像代表了油城人的意志,更代表了在油城內數百支狩獵隊的存活的意義,他們不知道自己的狩獵到的蠻獸,最終是用來做什么。
但是他們深知一個道理,生活在油城,那么他們必須要與蠻瘦做斗爭,必須要依靠野蠻山脈才能活下去,這或許也是這一副青銅雕像的初衷吧。
“這都日上三竿了,刺史大人怎么還沒來。”
“估計是太忙吧,一州刺史,主管一方,油城固然重要,刺史大人也是日理萬機啊。”
“聽說油州刺史領悟了一門神通,與聲音有關。”
“聲音?這種神通有什么用。”
“媽的刺史今天在不來,我們出城門狩獵,又要晚幾天了。”
沒錯,經過一個冬天的休整,野狼山脈又到了開獵的季節,可是每一年開獵的時間,都是以刺史大人瀕臨油城之后才正式打響。δ.Ъiqiku.nē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