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鳳華手中拿著一個瓷瓶,“這東西是在蕓嬤嬤身上搜查出來的,蕓嬤嬤今日跟蹤本宮一天是沒找到下手的機會吧!這東西是誰給蕓嬤嬤的?”
蕓嬤嬤嚇得連連告罪,“皇后娘娘饒命,奴婢只是幫著傳話,奴婢萬死都不敢謀害皇后娘娘啊!都是淑妃娘娘和宋家公子聯絡的外賊……”
宋晴冷聲道:“你這個老虔婆張口胡說什么,本宮怎么敢謀害皇后娘娘,本宮從未想過要害皇后。”
她又跪到江鳳華面前淚流滿面,“娘娘不要聽她胡說,臣妾就算去死也不敢謀害娘娘啊,娘娘對臣妾的好臣妾都記在心里的,皇上,娘娘,臣妾真的沒有,臣妾可以發誓,我娘和哥哥最多是貪心一點,他們也不會向外敵傳遞消息。”
宋晴現在已經六神無主了,這個罪名她擔不起啊!
江鳳華和謝觴都沒管她,只看著她發瘋。
她又站了起來一瘸一拐地走到蕓嬤嬤面前,“蕓嬤嬤,本宮平時對你不薄吧,對你家里人也不差吧,你為什么要忘恩負義誣陷我。”
她冷冷地盯著蕓嬤嬤的眼睛,“這瓶藥是從哪里得來的,你自己解釋清楚,本宮什么都不知道。”
蕓嬤嬤也傻眼了,她嘴唇動了又動暗忖著,原來皇后娘娘早就知道了,難怪她白天去找花蕊沒有找到人。
難道她藏東西在宗祠里時也是在皇后娘娘的眼皮子底下,看來這次她是逃不掉了,她要死也要拉著宋淑妃一起死。
沒等蕓嬤嬤說話,宋淑妃又道:“蕓嬤嬤偷盜宮中之物出宮賣,賣的錢被她藏在什么地方了,娘娘只要嚴加審問一定能問出來的。”
謝觴冷笑道,“淑妃說說看她賣的錢放在什么地方了?”
宋晴滿眼尷尬,“去她房里搜查一番就知道了啊!”
謝觴單手撐著頭,聲音慵懶,宋家女人的確是蠢,“上官勵,你帶著人去搜查。”
冬兒連忙站出來,“奴婢給上官統領帶路吧!蕓嬤嬤的廂房在那邊。”
上官勵到了蕓嬤嬤的廂房,輕而易舉就從床上找出一包銀子,冬兒在一邊嘰嘰喳喳地叫道:“蕓嬤嬤就算在宮中再呆二十年,她的月例加起來也沒這么多,這些銀子是從哪里來的……”
上官勵瞪了她一眼,帶著人直接走了,自從宋夫人被捉走她就著急忙慌地回了景和宮和淑妃娘娘商量對策了吧,這會兒跳出來演戲給誰看呢。
冬兒也覺得此事根本瞞不住,可是淑妃娘娘偏偏要放一包銀子在蕓嬤嬤的房里,她都覺得尷尬。
依著冬兒的意思,淑妃娘娘就是被宋家人害的,要不是他們像吸血蟲一樣一個勁朝淑妃伸手,娘娘也不會和那些富商勾結收銀子。
現在還鬧出通敵賣國,這樣的罪名淑妃娘娘怎么擔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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