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卿卿啪啪兩巴掌打在自己的臉上，“是我蠢。”

“你若蠢，你會聯合太皇太后謀害后宮嬪妃嗎？你是狠毒，我實在想要知道你和太皇太后都不在皇宮中了，你們是怎么知道張靜嬪和潘婕妤懷有身孕的。”

蘇卿卿眼中閃過一絲詫異，“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你不承認，可是太皇太后都已經親口中承認了。”江鳳華詐她。

蘇卿卿根本不相信，“你少哄騙我，江鳳華你壞事做盡，最壞的人就是你。”

江鳳華被人說壞已經習慣了，她完全不在意，“濟善堂的疫病也是你所為吧！我還是想要知道，你都是一只喪家之犬了，你逃無可逃，沒有退路了，除了和太皇太后勾結害人之外，還有誰在幫你。”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你知道濟善堂是我的心血，你是為了報復我，所以才對濟善堂出手，幫你的人同樣也恨我吧，我猜猜她是誰，一定是盛京城里身份地位都很高的人，否則她有什么本事藏著你，讓官府捉不住你。”江鳳華聲音冷沉，直達蘇卿卿的心底。

蘇卿卿冷笑道，“這才是我認識的江鳳華，不過你再怎么猜，都不可能猜到是誰在幫我，是誰這么恨你，恨不得你去死啊！我告訴你，全天下的人都恨你。”

江鳳華又換了個話題引誘她開口，“難道你就不想知道你侄女蘇婷婉被關在什么地方？你告訴我，我就帶你去找你侄女，她的確還活著。”

突然，蘇卿卿抓狂了，“江鳳華，你把婉婉藏在哪里去了，你行行好，把她放出來吧，她只不過是愛錯了人，被謝觴始亂終棄，她并沒有害過你，她也不是你的對手，她也搶不過你。”

蘇卿卿又道：“我一直不明白，你已經贏得了謝觴的心，你從婉婉的手中搶走了他，蘇家也敗了，最后你為什么要對蘇家也趕盡殺絕，你不要折磨婉婉了，她沒有害過你，最后是你做了皇后。”

江鳳華沉默不語，她說的這些她都不記得了，為什么要趕盡殺絕，因為她壞唄。

她盯著謝觴，這些事他為什么要瞞著她。

只聽謝觴冷聲道，“蘇家的惡行早就公布天下，蘇氏一族被父皇下令抄家，蘇家死有余辜，與江鳳華沒有關系，蘇卿卿，你早就被打入冷宮，是蘇家人將你救走，為非作歹，你現在還敢倒打一耙，朕告訴你，蘇婷婉早就死了，朕殺死的。”

蘇卿卿盯著他，“是你殺了婉婉，謝觴，當初你和婉婉情深意切，你怎么忍心殺了她，她心直口快，不如江鳳華有心計，你被江鳳華迷惑，她就是狐貍精轉世，專門勾搭男人，她不要臉，你被她迷惑，對婉婉始亂終棄……”

這時，謝觴手中的劍毫不留情刺穿了蘇卿卿的胸膛里，這一世她們沒機會害江鳳華，可是上一世她們害苦了她，這些他都不能說。

江鳳華驚得瞳孔睜大，“蘇卿卿還不能死，她背后還有幫手，是誰幫她逃出了盛京城，這些都沒有問清楚。”

“你看她的樣子，她根本不會拱出是誰在幫她。”他只是不想蘇卿卿的嘴里說出更多詆毀江鳳華的話。

現在已經來不及了，劍直接刺穿了蘇卿卿心臟的位置，她睜大了眼睛，盯著江鳳華的方向，唇角流出血來，呢喃道：“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透著微弱的光，江鳳華看清了蘇卿卿眼中的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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