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府大佬瞥一眼出現在門口的警察,趁著房內陰氣彌漫,身上黑色滾金邊的長袍和飛舞的墨色長發迅速發生了變化。
怕嚇到這些沒見過世面的警察們,他大手一揮,整個房間內變得纖塵不染,還在吭哧吭哧給自己拼身體的女兒和重傷垂危的人類年輕女孩兒全都被他攏在術法之下。
除了他,誰都不可見。
隨著頭頂水晶吊燈亮起來的瞬間,門口為首的警察迅速出聲。
“不許動!”
那聲音有些熟悉,奶團子忍不住轉動著拼好的半邊臉看過來。
“熊伯伯!”
可惜她聲音連帶著也被地府大佬一起隱藏了,除開親爹地府大佬,沒人聽到她說話。
在熊奇等人看來,房間內根本沒有報警之人說的人命案發生。
整個房間內特別整齊干凈,在房間里面的沙發上坐著一個高大挺拔的男人,。
男人五官冰冷俊美如神氏,高挺的鼻梁上戴著一副金絲邊眼鏡。
隔著鏡片,那雙眼眸如同黑洞般深不可測,透著絲絲讓人透骨的陰寒。
明明房間內光線特別明亮,眾人都有一種陡然踏入陰寒地獄的詭異感,一個個毛骨悚然。
地府大佬本想直接抬手將那些人全部送出去,奶團子抓住他衣袖軟軟出聲。
“爸爸,那是熊伯伯,是個好人。”
地府大佬涼薄無情地瞥了一眼。
“他針線活好嗎?”
奶團子:“啊?”
地府大佬用晦澀的冥語和女兒解釋。
“你看看你現在碎的......難道不需要縫合?”
奶團子覺得其實不需要,但有些部位是哪里的她自己都弄不清楚,又覺得冥王爸爸說的有道理。
“啊,爸爸,咱們可以去找顧叔叔!顧叔叔是醫生,也知道崽崽和普通小孩不一樣。”
地府大佬覺得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