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有人說過。
這女人啊,只要那啥了,就特別纏人。
煩。
連任繁星都不能免俗,撒嬌賣萌,無理取鬧。
只要是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她壓根沒有半分對外的冷傲。
白長了一米七五的大高個。
表面是巨人。
內心卻是一個嬌萌可愛的小公主。
稍微安撫了一頓,懟的差不多了,她就老實了。
連連求饒后,眼看著也快下班的時間,快速洗漱收拾,最后回到了客廳。
懶洋洋的靠在沙發上喝酒。
也同時聊到了沈欣然。
曹誠啞然:“之前對郭毅催眠的專家,居然就是她呀?”
“嗯。”任繁星懶懶的靠著,不想動,輕應了一聲
曹誠之前知道有個專家對郭毅進行催眠,沒想到就是她。
不過……
曹誠沉吟:“你怎么突然提起她了?還吃飛醋?我跟她可不認識。”
任繁星現在連吃醋的勁都沒了,幽幽一個白眼,顯得那么風情萬種。
臉頰上的紅霞還沒有完全退散。
此時的模樣,讓曹誠看著食指大動。
見曹公子準備撲過來的模樣,任繁星心頭一慌,連忙開口:“快下班了,別鬧。”
曹誠看了一眼時鐘:“沒事,還有半個來小時,快點應該夠時間。”
“不要了不要了,晚點,晚點……”
推推搡搡。
最終還是沒有再次上樓。
曹公子只是幫她推拿了一波。
……
隨著任繁星的講述,曹公子明白了。
原來幾天前沈欣然就加入了專案組,幫忙做案件的善后。
由于牽扯到了精神分裂和心理學的知識,所以沈欣然的出現還是很有幫助的,至少可以提供知識方面的邏輯證詞。
然而,
沈欣然在看到曹公子審訊的視頻后,她就想要見曹公子一面。
說什么她和曹公子的催眠體系不同,想要學習一下。
只是,任繁星這幾天忙,可能是真忙吧,或者是故意晾著沈欣然,所以壓根就沒有和曹公子提及這件事情。
直到今天放假了,臨放假時沈欣然又問了一下。
這不得已,回家后的任繁星就把醋意掛在臉上。
“……”
聽到這,曹公子也很無語。
這啥呀就吃醋?
女人吶,無論是什么樣的,冷傲也好,熱情也罷,她們吃醋的點都是這么奇怪。
算了。
誰讓她也是小公主呢,寵著唄!
曹誠拍了拍她的腿,安撫了一下。
任繁星這才繼續說。
關于沈欣然的家世。
以前就提過一嘴。
沈家也是不小的家族,和任家的關系不錯。
這個不錯,指的不是階層一樣。
而是沈家的大夫人和任媽的私交很好,兩個人是同學和閨蜜。
嚴格來說,任家是高攀不上沈家的。
所以,
這些年沒怎么接觸過,只是十年前沈家的大夫人回中海祭祖時,順路會來任家看了看任媽,老姐妹敘敘舊。
當時沈欣然也跟著過來了。
這時,曹公子也從二姐口中知道了沈家的地位,和唐家有點相似,家族枝繁葉茂,很多人都是領導。
地位超然。
也難怪二姐之前說,兩家不是一個級別的。
介紹完情況。
任繁星詢問:“你想見見她嗎?”
任繁星說完就直勾勾盯著曹公子。
一只玉手還悄然伸了過來,放在了曹公子的腰部。
似乎下一秒只要回答錯誤,就要面臨雷霆。
“我無所謂啊,就看你想不想我見她。”曹誠一腳把皮球踢了回去。
任繁星是個直脾氣,直接搖頭:“我不想。”
曹誠笑了:“那就不見。”
自家的大妞吃醋,其實從另一個角度來講,還是讓曹公子有點成就感的。
弄的自己好像唐僧肉一樣。
……
這時。
任媽和老曹帶著小煤氣罐回來了。
今天打了疫苗。
回來后,曹誠就抱著小煤氣罐,逗得小家伙咯咯直笑。
曹誠問道:“今天打針,哭沒哭啊?”
任媽笑著:“哭了,嗷嗷的哭。”
曹誠抬手點了點小煤氣罐的鼻尖:“羞羞哦,打針哭咯。”
小家伙哪懂這些,依舊咯咯笑著。
小孩子的情緒來得快,去得也快,疼就哭,不疼就笑。
二姐其實也有點這個毛病。
不行就求饒。
行了就嘰嘰歪歪。
記吃不記打。
說起來,家里這幾個,反倒是老二任繁星有點單純。
也不能說她沒有城府和腦子,只是她不屑于玩什么陰謀詭計。
個人武力和實力提升后,考慮問題的方式就會潛移默化的轉變。
也不怪人們總說四肢發達頭腦簡單。
她現在就有點這個毛病。
以前她就足夠直腸子了。
現在更是。
尤其是得到了曹公子的幫助后,她的個人實力悄然的發生了許多的改變,變得更強。
至于沈欣然的事,曹誠也沒在意,很快就拋諸腦后。
見不見的都行。
曹誠現在身邊壓根不缺女人,談感情的不缺,單純的需求也不缺,普通朋友更不缺,自然也不會把太多的心思放在女人身上。
……
一周后。
老泰山派的人來了中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