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夠了。
擱這裝什么姐弟情深?呸~
……
飯過一半。
門外傳來敲門聲。
曹誠起身開門:“你是?”
“我,汪浩東。”
“你整容了?”
“你才整容了,我特么是被打的。”
“你得罪人了?”
“我在三江市,就得罪過你。”
“喲??”
汪浩東說話有點漏風,嘴唇也是腫的,所以多少有點不清晰。
但曹誠還是聽明白了。
這家伙以為是自已找他揍他?
“我告訴你小赤佬,這件事咱倆沒完,除非你讓我進去……笑什么笑?很好笑嗎?”
曹誠這才注意到他門牙沒了,說短句的時候還好,不露齒。
可是說長句,那就是齜牙咧嘴,嘴唇受傷導致嘴唇有點上翻。
那模樣別提有多惡搞了。
一下午沒見,一個帥氣的富二代成了這個德行,都不敢想象他經歷了什么。
腿上還打著石膏,手中還架著雙拐。
擱這玩段延慶的考斯普雷是吧?
曹誠失笑擺手:“不是哥們,不是很好笑,是很好玩。”
“靠。”
汪浩東怒急:“小赤佬,你說,是不是你派人打我?”
“不是,哈哈。”曹誠笑著搖頭。
“笑個幾把啊,我看就是你,別笑了。”汪浩東暴怒,他這一刻終于理解了,下午那個人為什么會打他。
“哈哈哈……”
二女聽到動靜,也來到門口。
一見汪浩東,三姐任羽裳先是一驚,怎么會這么慘?腳打石膏,手拄拐,嘴唇腫的香腸一樣,說話還漏風,門牙都沒了。
他經歷了什么?
恐怖襲擊嗎?
他保鏢呢?
要不說三姐溫柔善良呢,她微微蹙眉,面露一絲同情。
汪浩東確實是了解任羽裳,想用同情來接近她,這是一個好主意。
可惜,
身邊有任月歌。
任月歌噗呲一笑,指著汪浩東:“哈哈哈哈,你咋了哈哈哈……你別說話,你把牙包住,別露出來,等我笑一會哈哈哈哈哈……”
這一笑,什么同情心都被笑的煙消云散,弄的三姐任羽裳都差點笑出來,連忙咬著嘴唇,背過身去。
她笑點本來就不高。
“你們……你們……”
汪浩東都快哭了:“你們還有沒有一點同情心啊,我都這樣了。”
“哈哈哈哈哈……”任月歌笑得停不下來。
汪浩東指著曹誠:“肯定是他派人打我。”
任羽裳回頭,篤定道:“不可能。”
汪浩東喊著:“我在三江市就沒有仇家。”
任月歌小臉通紅,但也漸漸不笑了,瞇著眼:“鬼知道你得罪過什么人,再說了,別說不是我弟,就算是我弟,你又能怎么樣?打的就是你,再敢接近我們家老三,另外一條腿也給你打斷。”
“啊……”
汪浩東嚷道:“你們,太欺負人了吧?我都這樣了,你們也不說讓我進去坐一下?你們還是不是人?”
任月歌堵著門:“想都別想,我勸你趕緊離開三江,小心下一次就不是門牙這么簡單。”
砰……
也不再廢話,任月歌直接甩上門,將汪浩東給關在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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