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嘰嘰歪歪的聲音,根本藏不住。
曹誠在客廳看電視都能聽到。
只是聽不到具體說什么。
估計是匯報自已的情況呢?
這幾個姐姐。
不懷好意吖!
……
第二天。
一早。
曹誠帶著任月歌出門。
她要送衣服去干洗店。
坐上寶馬。
離開小區的時候,看到門口坐著一堆情報站的大姐。
曹誠著急忙慌的把車窗給摁下來。
然后伸出腦袋,大喊:
“王嬸~~~~!”
“???”
一群正在大媽圍著摘菜的,聊著八卦,聞聲紛紛回頭。
王嬸也在其中,似乎正在說著什么,聽到有人喊她,張個大嘴,看向曹誠。
曹誠雙手放在嘴邊,喊道:“上大專,一輩子坐不上豪車的,復讀去吧!!”
豪車一溜煙就出門了。
“你個小王八蛋……站住。”
王大嬸跳腳。
提著豆角追了十幾米。
跳起來,用豆角指著豪車的背影喊,罵的啥不知道,語速過快,并且全是星號:‘*’
直到寶馬拐出馬路,看不見車尾燈之后,王大嬸才氣喘吁吁坐回自已的椅子,把豆角丟進框里。
氣壞了。
氣的乃疼!
雖然她這個年齡,這東西也沒啥用了。
但疼起來還是要人命!
周圍大媽一個個都看好戲一般,笑著,樂著。
王大嬸揉了揉心口,罵了一句:“這小王八蛋,氣死我了,有什么了不起呀,不就是一個破寶馬嘛!呸……”
旁邊一個大媽開口:“那是五系,我兒子現在單位的老板就開這種,聽我兒子說,好像要70多萬。”
“……”
王大嬸臉色巨黑:“那,那,那也沒什么了不起,他只是坐車的,車子又不是他的,呸!”
另一個大媽道:“可是開車的女人,好像挺漂亮,是不是小曹的女朋友吖?”
“呸,就這小王八蛋,憑啥有女朋友?有哪個女人瞎了眼才會看上他,呸……”王大嬸一臉紅溫。
“不是女朋友的話,大清早和他一起出門?而且人家的車牌好像是中海的吧,中海的媳婦呢,有錢,有面兒。”
“呸!曹家這爺倆,都不是好東西,呸……”
“……”
一群大媽把自已的菜盆往后藏,別一會被她噴的泡了水,菜就不脆了。
……
曹誠不斷的收到負面情緒。
轉眼就30多,時不時還能漲1點。
今天是破大防了。
屬于暴擊!
曹誠撫掌大笑。
過千了。
過千了。
可以十連抽了!
感謝王嬸全家啊。
任月歌覺得好笑:“你和這個王嬸有仇?”
“無仇。”
“有恨?”
“無恨。”
“那你惹她做什么?”
“你管我?好好開你的車,前面左拐。”
“……臭弟弟!!”
任月歌嘟嘟嘴。
很快到了干洗店,任月歌把昨天買的衣服從后座拿下來,之后付了一筆錢,加急干洗,明天就要來拿。
搞定后,坐上車。
任月歌問道:“現在去哪?”
“回家。”曹誠淡淡開口。
任月歌下意識開口:“今天你不去廣場了?”
曹誠似笑非笑:“看來你也跟蹤過我?”
“我,我哪有,我是聽二姐說的,說你每天不是下棋就是打牌。”任月歌瞬間把家中的女魔頭給出賣了。
曹誠追問:“二姐?她脾氣很爆吧?”
“你怎么知道?”
“呵~~”
破案了,上次出現的暴擊,應該就是這個二姐。
我記住了。
下次有機會,抓著她薅。
二姐對吧?
很好。
我要把你薅成二哈!
“走,回家。”
“哦!”
今天曹誠沒打算去廣場,也不去打牌。
家中多了個外人,曹誠沒心思去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