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特么差著十萬八千里。
搓了個寂寞。
看到八筒,下家的大姐眼前一亮,可以吃。
曹誠瞬間把牌收了回來:“搓錯了,我不打八筒。”
下家大姐一臉幽怨。
可等下家這大姐把八筒那一條給拆了之后,曹誠又把八筒打出來了,大姐差點掀桌子。
然后,
曹誠又開始‘念經’,來八萬來八萬,八萬八萬來八萬,小嘴跟抹了蜜似的,這緊箍咒念的幾位姐姐大姐頭昏腦漲。
還偶爾摔牌。
砰,砰……
砸在桌面,一驚一乍的。
要不是看在牌桌費和飲料是這小子出錢的份上,再加上這小子長得帥,幾個大姐真要打人了。
這樣負面情緒收集的非常多,就是有點廢大姐。
中午吃完飯,曹誠帶著50點負面情緒,心滿意足的離開了。
最近每天的收獲是以前的數倍。
主要是熟人會疊加負面情緒,提供的非常多。
不像剛開始,一天最多十來點。
下午換一個麻將館。
他也怕被人打。
……
轉眼天黑。
晚上七點出頭,曹誠回到家。
今天收獲滿滿。
眼看著就能十連抽了。
以后隨著大家激烈的負面情緒越多,收集的速度還會更快!
日子是越來越好過咯。
搞得好,以后幾天就能十連抽一波。
美滋滋。
叩叩叩——
曹誠回到家剛坐下,門外就傳來一陣敲門聲。
“誰呀?”
“這里是曹叔家嗎?”門外傳來一個很輕柔的聲音,只聽其聲,不見其人,就感覺這妹子的分數不會太低。
“……”
曹誠帶著疑惑,拉開門。
接著就被眼前的景色給迷了一下。
這妹子,有點漂亮哦。
精致的五官。
超前的衣品。
在這個非主流還盛行的年代,這么清爽的妹子很少見。
現在滿大街都是春哥。
大家還在信春哥,得永生呢。
所以,
眼前這妹子,妥妥的極品細糠。
即便放在十幾年后,這一身清爽靚麗的裝扮,也絕對屬于時尚前沿。
尤其是長相,
妥妥的真女神。
兩世為人的曹誠,這一世雖然只談過一個,但夢中百年卻沒少接觸。
畢竟跟什么人,學什么藝。
家中有個老海王的熏陶,曹誠就算再專情,也免不了得隴望蜀。
可就算如此。
眼前這個妹子的模樣,也絕對是數一數二。
即便電視上很多明星,鏡頭前最風光的時候,比起她來也差了不少。
妹子抬手撩了一下秀發,輕笑:“姐姐我好看嗎?”
“!”
曹誠啞然,這話問的,這么自來熟嗎?
“你是?”
“我是你姐姐,任月歌。”任月歌輕笑,雖然裝著有點淑女,但眼神中那股跳脫,那股靈動,說明這姑娘其實不安分。
“任月歌?……你是任阿姨的女兒?”曹誠忽然反應過來。
“聰明!”任月歌贊賞的目光點了點曹誠。
怎么跟媽姓呢?
算了,
人家的家世,曹誠也不會深究。
關系沒熟到那個份上。
而且曹誠無語,這姑娘有點自來熟啊。
咱倆見過嗎就姐姐。
任月歌抬起絲腿,一步邁進了屋。
曹誠面前劃過一縷體香。
任月歌進屋后打量了一圈,自顧自的說道:“環境還可以,雖然房子和家具都老舊了一些,可收拾的還算干凈,比我想象中的要好很多。”
“不過,”
“煙味有點大,對身體不好哦弟弟。”
說著話,任月歌去陽臺打開了窗戶,又去廚房把窗戶打開,方便通風跑味。
“喂。”
曹誠無語:“我剛剛開了空調。”
“所以更要開窗跑味了,要不然會很難聞的,你聞不到嗎?”
“這不是我聞不聞得到的問題,是你好像并沒有經過我的同意吧?”
“可我是你姐姐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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