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日子林錦樓忙得焦頭爛額,老娘和妹妹險些讓人綁了,還丟了愛妾。他只覺自己面子里子丟盡,一時忙著算賬撒狠,一時又忙著四處尋找香蘭,連軍中的事務都顧不上了。
二房的王氏和林長敏也找上門來求情,林錦樓不堪其擾,索性宿到外頭。幸而家中有林昭祥坐鎮,二房才慢慢消停了。
這幾個月也曾有人邀他出去吃酒聽曲兒,他哪有那個心,一概拒了,實在推不過的去喝上兩杯,也大多是匆匆走個過場。金陵里人人都知道林錦樓這些日子不暢快,也不敢十分往前湊合。他不知不覺竟素了這些時日。
如今他找到香蘭,一顆心方才放下來,此刻那冤家正軟綿綿躺在他身子底下,林錦樓低頭去看,只見她兩腮如火,艷壓桃花,羞得話都說不利索,只一徑兒推他,急得結結巴巴道:“窗戶還開著,丫鬟都在樓底下……”
“咱倆躺著,窗戶外頭瞧不著。再說哪個沒眼色的這會子上來?看爺不滅了那不長眼的。”他不管香蘭掙扎,極麻利的將她的衣裳剝開,那大*羅袍兒里露出玉色的紗衫兒,褪紅的肚兜讓用一根細繩兒套在粉頸上,箍著渾圓的胸脯兒,埋頭去聞,只覺幽香盈鼻。林錦樓伸手探進去便抓了一團,香蘭一驚,只聽林錦樓在她耳邊喃喃道:“你這身子愈發長得齊整了,正正的勾人心頭火,前兩日爺心里頭就癢,看你病著,耐著性子沒把你給辦了,今日可要盡個興。”說著已除掉她的裙兒,露出雪白的薄紗褲兒。δ.Ъiqiku.nēt
香蘭聽了這yi話登時面紅耳赤,她知道林錦樓素來說一不二,他倘若來了興兒,自己只有乖乖順服著才不不至自討苦吃。她把臉扭到一旁,合著雙目。林錦樓已三兩下將香蘭剝了個精光,只見yu體橫陳,他喉頭微咽,一手摸到下面。
香蘭驚得睜開眼,一下去捉林錦樓的手。林錦樓喘著氣,吻著香蘭鬢角,又去親嘴,香蘭根本掙扎不得,軟在榻上。林錦樓身上已見了汗,摟著腰身,便入了進去。
這滋味兒忒銷魂,林錦樓呻吟一聲險些泄了身子,將香蘭按在軟榻上,扛起兩條白生生的長腿,身上的肌肉俱已繃起,喘著粗氣又狠狠頂入。
林錦樓那話兒粗大,香蘭咬著嘴唇兒,兩道長眉微微蹙起。外面調笑的聲音愈發放浪,有女子正抱著琵琶唱yi詞艷曲道:“柳腰玉股玉蕊妍,風流郎輕擔腿上肩……”更兼一群人起哄大笑之聲。
林錦樓含著她的耳珠含糊道:“聽了沒?那曲兒唱得正是咱倆這樣兒……你說,他們是不是瞧見了才故意唱的?”
香蘭大驚,外面那說笑彈唱之聲太過清晰,如若在眼前一般,香蘭本就覺著仿佛在眾目睽睽之下行這等事,正羞得不可抑,猛一聽林錦樓這逗弄她的話,愈發慌了,當下掙扎起來。
林錦樓深吸一口氣,強壯厚實的胸膛壓著她不讓動,只見她一頭烏云散在榻上,襯著雪白的身子,說不出的勾人,不由咬牙搗弄。香蘭不覺便軟成一灘,丟了身子,林錦樓喘著氣笑起來,透著十分的得意。香蘭又臊又惱,只好將臉側過,埋在被子間。δ.Ъiqiku.nēt
林錦樓盡興弄了一回,復又將香蘭抱起來,待要抱在懷里再弄,卻見她雙頰紅撲撲的,仍死死咬著唇兒,雙眼淚漣漣。林錦樓一怔,旋又明白過來,好笑道:“外頭人瞧不見咱們,你聽,這會子聲音都沒了,只怕是天色暗了,已經撤了席。”
香蘭適才嚶嚶啼哭出來,只覺再沒臉見人了,狠狠去捶林錦樓。林錦樓卻哈哈笑起來,一手抓了香蘭兩拳,又入進去。香蘭倒抽一口氣,唯恐坐不穩,不自覺去摟林錦樓的脖子,林錦樓愈發兇猛,額上繃起青筋,香蘭忍不住細細呻吟兩聲,含著淚兒,在他肩膀上咬了個半圓的牙印。
云消雨散時已過了掌燈時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