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火鬼爪速度奇快,瞬間就將三四名躲閃不及的村民抓攝而起,如同拎小雞般提到了血煉身前!
“住手!”吉洲的手指距離陰煞幡只有寸許,卻不得不硬生生停下!
他若執意毀幡,血煉絕對會毫不猶豫地將這些無辜村民撕碎!
葉褚涵也僵在了原地,眼睜睜看著那幾名村民在鬼爪中瑟瑟發抖,臉上充滿了絕望。
“哈哈哈!”
血煉猖狂大笑,用村民的身體作為肉盾,擋在自己和陰煞幡之前,陰冷的目光掃視著吉洲和葉褚涵,“毀啊!怎么不毀了?本座倒要看看,是你們的正義感重要,還是這幾個螻蟻的命重要!”
他一邊說著,一邊緩緩調動靈力,修復著陰煞幡的損傷,同時警惕地盯著吉洲和那懸浮在半空的穿云梭。
局勢,瞬間逆轉!
吉洲和葉褚涵投鼠忌器,陷入了極其被動的境地。
血煉以無辜者的性命為要挾,穩穩地拿捏住了他們的軟肋。
洞窟內,只剩下血煉得意的笑聲、陰煞幡若有若無的嗚咽,以及村民們壓抑的、絕望的啜泣聲。
血煉猖狂的笑聲在洞窟中回蕩,他枯瘦的手指微微收緊,陰火鬼爪中那幾名村民頓時發出痛苦的呻吟,臉上因窒息而漲紅。
“把那個玉梭,還有你們的儲物袋,都給本座丟過來!”血煉陰冷地命令道,眼中閃爍著貪婪與警惕,“否則,本座現在就捏死他們!”
吉洲臉色鐵青,拳頭緊握,指甲幾乎嵌進肉里。
他死死盯著血煉,大腦飛速運轉。
不能硬拼,對方有人質在手,投鼠忌器。
可妥協……
將穿云梭這等寶物和身家交給邪修,無異于資敵,而且以邪修的心性,拿到東西后也未必會放過村民和他們。
葉褚涵也是氣得牙癢癢,他看著血煉那副有恃無恐的嘴臉,又看了看吉洲,忽然眼珠一轉,對著血煉喊道:“喂!那個誰!血煉是吧?咱們打個商量怎么樣?”
血煉冷哼一聲,不為所動。
葉褚涵繼續道:“你看啊,這穿云梭可是我們宗門的寶貝,價值連城!你就用這幾個普通凡人的命來換,是不是太虧了?要不這樣,你把他們放了,我把梭子給你,咱們各走各路,就當沒見過,如何?”
他一邊說,一邊悄悄給吉洲使了個眼色。
吉洲瞬間明白了葉褚涵的意圖。
他在故意示弱、談條件,目的是拖延時間,并且讓血煉的注意力更多地放在穿云梭和他自己身上。
血煉聞,果然嗤笑起來:“哼,小輩,在本座面前耍心眼?放了他們?然后讓你們有機會聯手反撲?當本座是三歲孩童嗎!”
他雖然這么說,但目光卻不自覺地又在穿云梭上停留了一瞬,顯然對這寶物極為心動。
“那你說怎么辦?”葉褚涵攤攤手,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東西你想要,人你又不放,總不能讓我們白送吧?要不……你先放兩個表示表示誠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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