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雨了?”我愣了愣,心說牛逼大了,地底下也能下雨,這是地下雨,不知道是什么氣象條件。
胖子抬頭抹了抹臉,四周更多的液體滴落下來。能看到高處黑暗中光線找不到的很多水滴開始掛落。有些很大,匯流成一些零散的水柱,有些只是極其細微的水粉,打在臉上只有涼意,沒有任何潮濕的感覺。
液體越來越多,緩緩開始聽到水的聲音,從四周的巖石縫隙中傳出來。我接了一點在手上,沒有什么異樣,水很清也沒有腐蝕性,還真是下雨了。
“喜馬拉雅山區里會下雨嗎?難道是上頭下雨,雨水流下來了?”胖子問馮先生道。ъiqiku.
矮子馮皺起眉頭:“應該,理論上任何地方都有可能下雨,不過這種地方不是更應該下雪嗎?難道是上頭開始下暴雪,然后雪水被地熱融化了。”
“這有點意思嘿。”我看了看地面,“咱們不會被淹吧。”這上面的水量肯定不小,別這里等下被灌成湯壺了。
“這下面空間很大,這些水應該能滲入到更深的地方去。但是咱們的計劃估計有變。快把火滅了,咱們拉點大便不容易,我可再拉不出來幾兩來了。”胖子摸著屁股中間很惋惜的說道。
三個人把這些污穢找了個上頭沒有水的地方遮蓋了起來,四周已經開始出現瀑布一樣的水流,水勢長的非常快。把張海杏也拖到一邊,我很忌諱這個女人,所以始終不讓她可以正面看到我們,再有計謀的女人,不知道四處情況,也沒有什么手段可用。
水越來越多,我們不停的換地方,旱的地方越來越少,四周真的開始變成了一個雨場。
四周沒有任何的動靜,我們把光源壓到最低,那堆糞火仍舊在輕微的燃燒,但是氣味被新鮮水汽沖的蕩然無存。我聽著四周的雨聲,看著周圍一片漆黑,忽然就意識到,自己在某個瞬間,看到過這樣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