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看來呢,這所有的事情都不外乎人情世故的,是張建的老板,是大老板又怎么了?今天這家里辦事呢,宴請賓客,你不來一趟表示祝賀也就算了。
還非要找張建是什么意思,難道什么事情都不能往后推一推。
打電話的一點通營銷公司的組長都不想和張建妻子這個夫人說什么了,簡直就是頭發長見識短啊,你說的那些東西,人情之類的東西,對人家老板有用嗎?
還讓人家理解,人家能理解嗎?
和人家有什么關系嗎?你在什么位置上說什么話,你要是一個小員工,可能人家無所謂,說不定知道了還會表示一下祝賀,畢竟你就一個月從公司拿那幾百塊錢的事情。
誰會和你較真啊,當然了,也要較真的,直接開除你,也是人家一句話的事情。
但是你是負責人啊,從公司拿走多少錢啊,你自然也就不能說那個什么人情不人情的事情了,說什么人家沒點人情味就是扯淡了。
人家會在乎這個?
拿到多少東西,就要承受多大的壓力的,這道理在哪里都是一樣的,按這說法,醫院的醫生年三十就應該看著病人死在面前不管了,怎么過個節的都不能休息,沒人情味啊?
消防員,公安局都應該休息了。
可實際上是那么回事嘛?你自己干什么的,你自己要清楚的。
風光的背后,就注定要承受更多的壓力,更大的責任,這樣才是理所應當的。
張建的妻子,極其不情愿的叫醒了張建,只不過張建喝的太多了,一開始都沒有反應過來,這喝了酒的人,大腦總是反應很慢的。
再加上妻子也在一旁抱怨著,說這秦川是一點都不體恤下屬,這家里辦事呢,特殊情況都不通融一下。
張建也是喝了酒,腦子有些壞了,覺得妻子說的確實有道理,再加上喝完酒了,這思維方式也有些變化的,于是聽著妻子的抱怨直接打電話給了秦川。
秦川看見張建的電話,以為張建是往回趕的路上,同時第一時間給自己解釋呢。
接起了電話,直接問道:“張建,你在哪里呢?”
“秦總,我在家里呢,聽人說你去公司了,是有什么事嗎?”張建電話里邊,含含糊糊的喝多了酒,說話都有些不清楚,但是意思卻表達的非常的清楚。
而正是因為意思表達清楚了,反而讓秦川有些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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