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敬文:“……”
他想破了腦袋,也不知道自己做錯什么了,什么告狀亂七八糟的,他堂堂狀元之才愣是沒聽懂林尚書的話。
他懸著一顆心進了朝堂,在早朝開始之后,他懸著的心就徹底地死了。
果然,林尚書今日更加針對他了,往往在他剛要開口的時候林尚書就跳出來打斷,偶爾還會指著他的鼻子陰陽怪氣一番,核心點就是他沒有擔當心胸狹隘且受不得委屈不堪大用……
劉敬文被林尚書徹底給整自閉了,一早上那個嗓子眼里就像堵著什么,上不上下不下的,讓他難受至極。
好不容易熬到下早朝,劉敬文生怕被林尚書抓住教育,腳底抹油一般竄回翰林院,然后關起大門,不到天黑不出去。
另一邊,英華殿。
墨蕭將手里的折子遞給林尚書,說:“你瞧瞧。”
林尚書微微瞇著眼,仔細地盯著奏折看。
墨蕭此時卻突然開口:“怎的,朕的新科狀元得罪你了?”
林尚書愣了一下,隨后表情有些僵硬地說:“沒、沒有。”
墨蕭眼里閃著幾分笑意:“若是沒有,你怎么處處針對,瞧那樣子朕看著都難受。”
總體來說,墨蕭是個很嚴肅的君主,在他的身上,更多的是符合‘暴君’這兩個字的特征。林尚書跟在他身邊這么久,極少看他有這么放松聊天的時候,好像他一下子從那個高高在上的龍椅上走下來,變成了一個相伴多年的老友。
在這種感慨下,林尚書也終于放松下來,哼了一聲:“我哪里敢對他不滿,他可是有人護著的。”
墨蕭挑眉,似笑非笑地看著林尚書。
林尚書折子也不看了,沒忍住抱怨:“這小子有什么好?除了長得人模狗樣會讀書,還有什么優秀之處嗎?”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