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蔣禹清擰著眉頭問。
滄海示意她到一邊說話。
“夫人,昨天我外出公干時在城東遇見的。她當時戴著孝,跪在街邊,頭上打了草標,(頭上插草,自賣自身)說是賣身葬父。
我看她可憐就給了她十兩銀子,讓她把她爹給葬了。誰曾想她今天竟然找上門來說要以身相許。夫人明鑒,屬下可沒有那意思。”
蔣禹清安慰滄海說:“不必著急,待我去問一問她。”
然而還未等蔣禹清開口,那女子就掉起了金豆子,一邊哭一邊拿眼神偷瞄蔣禹清。等蔣禹清的目光掃過去后,她又立即低下頭,就像被誰欺負了似的。
這女子本就長的柔柔弱弱,又生的有幾分姿色。如此這般,倒引得不知情的路人,紛紛對蔣禹清投以譴責的目光。
蔣禹清一見,就立即就明白了。合著眼前還是朵白蓮花。
遂冷笑一聲,走過去直接開撕:“聽滄海說,他昨天給了你十兩銀子葬父,可有其事?”
白蓮花沒想到蔣禹清不按牌理出牌,很是愣了一愣,方才道:“是的。
就是昨兒這位滄海大哥給了我十兩銀子,安葬了我父親。蓮娘無以為報,只有以身相許。”
蔣禹清皮笑肉不笑:“倒是個知恩圖報的。
只是滄海是我家的護衛,是奴籍,生死都攥在我的手里。沒有我的允許,他甚至連成親都不能夠,就這樣的條件,你還要嫁嗎?”
白蓮花拿帕子擦眼淚的手頓住了,一雙眼睛睜的老大:“奴、奴籍!怎么可能?我明明聽到衙役們喊他滄海大人的。”
蔣禹清似笑非笑道:“可惜,要讓你失望了。他的確是我家的護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