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衍看過后,直接讓人把折子丟進了火盆。
朕的皇后,朕自己樂意寵著。她愿意干什么就干什么,愿意去哪就去哪,只要每天記得回宮就好。
礙你什么事兒了,咸吃蘿卜淡操心。
酸儒們一見皇帝這態度,更來氣了,直接告到了太上皇那兒。
太上皇直接道,皇后的行為合不合禮制,你們找皇帝去,找我干啥?
我好不容易過幾天清凈日子,管那些閑事做什么。
以后少拿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來煩我,吵死了。
太上皇不管,酸儒們又告到了太上皇后那兒。
太上皇后眼皮子都不帶抬的:“我允的,怎么著?礙著你們的眼了!不服憋著。”
這一下子就給幾人干啞火了。
太上皇后自己在宮中困了一輩子,可不愿兒媳婦也受這份罪。
況且,她就喜歡蔣禹清鮮活向上的樣子,看著她每天快樂來去,總覺得自己年輕時候的遺憾都被彌補了。
蔣禹清這般隨性,連她娘陸氏都看不下去了,吐槽她:“歷朝歷代如你這般不受規矩束縛的皇后,也唯有你一個了。
也就是女婿寵你,換了任何一家都沒這么好的事。虧
我從前還擔心你進了宮,許久都看不到你,如今看來是白擔心了。”
蔣禹清笑嘻嘻的:“這還不好么?”
陸氏笑罵了她一句:“好,怎么不好。沒瞧見你爹,現在是腰不酸了,腿不疼了,哪哪都好。每天樂得跟個大傻子似的。”
幾個老酸儒干的事兒,盡管隱蔽,還是讓蔣爹和蔣禹川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