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前臺高興的答應了。
上午一切順利,下午的時候,她的診室里來了對裹得十分嚴實的主仆,嚴實到全身上下,只露出一雙眼睛。
據說是做主子的腹中生了頑癥,讓蔣禹清開點藥,給去去穢物。
蔣禹清只上手一摸就明白了,這哪里是頑癥,分明是懷了身孕,想求她開墮胎藥來了。
主仆倆雖裹得嚴實,可在蔣禹清的神識掃描下依舊無所遁形。
這穿著打扮分明就是未婚的姑娘家,在這個封建時代未婚先孕,可就耐人尋味了。
蔣禹清也未拆穿她,只道:“你這病,我看不了,姑娘還是請別處去吧!”
這女子急了道:“你不是號稱小神醫么,怎么連這么個小毛病都看不好。
我看你分明就是吹出來的,不過如此!”
蔣禹清往后椅背上一靠,雙手抱胸,氣定神閑道:“你也不必對我用激將法,你自己做了什么,心里沒點數么?我不說,是給你留塊遮羞布,別給臉不要臉!”
那女子咬了咬牙,只好帶著丫鬟憤憤的走了。
蔣禹清本不欲再管這樁閑事。但這丫的出門的時候,為了泄憤,竟然把放在門口走廊里的一只垃圾筐一腳踹翻。
里頭的垃圾頓時散落一地,也嚇了大家伙一跳。
蔣禹清火氣頓時就上來了,沖出診室的大門,大聲道:“給本郡主攔下她們,務必讓她們把地面打掃干凈了再放她們離開!”
兩輩子沙場歷練后的鐵血氣場,一旦全開,普通人壓根受不住。
主仆倆嚇壞了,再不敢放肆,哭哭啼啼的收拾了走廊,灰溜溜的走了。
她們再度慶幸今天出來裹的嚴實,否則這臉就要丟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