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的正主兒回京,公孫子姝自然是要來拜見的。蔣禹清也喜歡這個明媚大氣的姑娘。
許是因出身江湖的原因,她的身上有著一股別樣的灑脫氣質,別說同她三師兄還蠻配的。
她的武藝十分了得,尤其是一手劍術,使得那叫一個出神入化。即使是蔣禹清這個原本不打算學功夫的人都心動了,求著她指點一二。
氣得她三師兄大罵她:“小壞丫頭,你這是重色輕師兄啊。從前我主動教你你都不學,現在竟然求她學劍,太過分了吧!”
蔣禹清笑瞇瞇道:“此一時彼一時嘛?而且,誰讓你的劍法沒有公孫姐姐厲害。”
“好啊,小臭寶,你還敢嫌棄我,看我不撓你癢癢。”說著,一把將團子撈在懷里,上手開撓。直撓的團子咯咯地笑,連聲求饒。師兄妹兩個玩鬧了好一會兒,方才打停住。
公孫子姝則全程笑看著師兄妹二人打鬧,暗道這師兄妹倆的感情真好。
蔣禹清“回京”的第二日,戶部的官員便找上了她。是關于糧種出售一事。算算時間,還有兩個月就要下種,是要將谷種的事情落實下去了。
蔣禹清委托他們全權操辦。有人操心,她樂得當甩手掌柜,只負責收錢就好。
而且諒他們也不敢中飽私囊,皇帝陛下正虎視眈眈的盯著呢,誰敢搞小動作,童家的下場就是前車之鑒。
日子在歡聲笑語中一天天度過,很快就迎來了團子的四歲生辰。
她的生辰很簡單,只有自家人一起吃了一頓飯。比如邱神醫和三位師兄,田商陸外加公孫子姝和景衍。
景衍是帶著帝后和李得順的禮物來的。
今年是科舉年。
過了四歲生辰沒幾日,今年的新科三鼎甲就新鮮出爐了。
狀元、榜眼、探花游街那日,整個京城熱鬧非凡。蔣禹清也同邱神醫去圍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