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又是我!”被墨云拖著出去的蘇沐白不服氣的喊道。
沈祁淵回頭看了他一眼,面無表情的說道:“你先挑事的。”
蘇沐白:“.......”
他就是看不慣宋姝寧那驕傲的樣子啊!
宋姝寧笑呵呵的沖蘇沐白做了一個鬼臉。
沈祁淵無奈的伸手在她頭上敲了一下,“人都出去了,你還不罷休。”
宋姝寧撇著嘴坐了回去,“誰讓他每次都惹我的,他這人就是欠教訓,以前是有人慣著他,現在遇到我,他算是遇到對手了。”
沈祁淵無奈的笑了笑,把手中的信遞給了宋姝寧,“信上說你姐姐被陸時宴擄走,中途跳了船,被我們的人救了。”
沈祁淵說前半句的時候宋姝寧嚇了一跳,聽到后半句整個人那顆心才放下來,“王爺,你下次一句話說完,別說一半留一半,很嚇人。”
“皇后死了,據說她是前朝薛氏的血脈。”沈祁淵繼續道。
宋姝寧猛地抬起頭看向沈祁淵,“皇后?”
皇后不是和李來喜的母親是親姐妹嗎?雖然外人不知道,但是李來喜他們知道啊!如果皇后是薛氏的血脈,那李來喜的母親呢?
沈祁淵瞧著宋姝寧震驚的模樣,把陳憶舊的事情也全部都說了。
宋姝寧很不解,“為什么?他為什么要冒著誅九族的風險,也要出賣陸氏?”
“或許還有什么事情是我們不知道的。”沈祁淵把信放在蠟燭上面點燃,等信紙在自己手上燒成灰燼了才松開手,“我已經讓黑甲衛去查了,看看陳家究竟有什么隱情。”
宋姝寧想到李來喜母親的身世,眉頭皺了皺,這件事情她答應過李來喜,不能告訴別人,再說了,若國公府也牽涉進前朝這場戰爭中來的話,對祁國目前的狀況來說應該更差吧。
沈祁淵瞧著宋姝寧欲又止的模樣,挑了挑眉頭,“你還有事想說?”
宋姝寧搖頭,“時辰不早了,我給你施針吧。”
她起身去拿針包,“你也問問你派出去找雪蓮的那些人,到底什么時候才能把雪蓮找回來啊,我們要趕在離開蜀州之前,把你的毒解了。”
沈祁淵瞧著宋姝寧憂心忡忡的模樣,臉上帶著淺淺的笑意,“你現在比我還著急解我的毒。”
“那當然啦,回去我可是要憑著我治療瘟疫的功勞當縣主的,到時候我的行蹤被萬眾矚目,那就不好時常去給王爺您施針了嘛。”宋姝寧笑嘻嘻的說道。
沈祁淵挑眉,“不是可以半夜翻窗戶去找你?”
“王爺!”宋姝寧拿著銀針回來對著沈祁淵嘿嘿一笑,“你也學壞了。”
沈祁淵但笑不語。
宋姝寧自然知道沈祁淵是在和自己開玩笑的,她嘆氣道:“我知道王爺在擔心什么,我也知道津州水師去江南道是打不過江南道水師和陸氏水師的,你擔心的不是皇帝,你擔心的是兩地百姓遭受戰爭之苦,也心系祁國的兵將。”
沈祁淵脫了衣裳躺在床上,“所以?”
“我知道王爺有將領之才,我在你竹園的書房中看到過不少兵書。”宋姝寧開始為沈祁淵施針,“所以我想快點把王爺你的毒解了,讓你一展身手,讓祁國百姓都看到你的本事,讓他們知道,他們的銳王殿下是何等的厲害,又是何等的愛護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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