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有去過,以前也只在深山老林中生活。
段春柔又氣又委屈,淚水奪眶而出,“姐姐,她們實在是太狠毒了!為了能爭得皇上的寵愛,居然使出如此陰毒的手段!”
“別哭了,這都不算什么,你以后也要學會習慣了。”
比起自己做過的那些,這種下藥的手段是最低級的。
只能說段春柔還是有點太稚嫩了,才這么輕易著了道。
要是換做自己,定然不會接,甚至還會當場讓人將簪子直接毀了。
白梧桐輕輕嘆了口氣,拿起手帕,溫柔地為她拭去臉頰上的淚水,“你放心,日后我定會幫你出這口惡氣。今日你就先好好養著,把身體調養好。從明日起,我會找機會把皇上留在身邊,不讓他再去那兩人的住處。等皇上想放松解乏的時候,我便安排他去你那兒。”
段春柔點頭,眼中滿是感動,“多謝姐姐,姐姐對我這般好,妹妹銘記于心。”
“傻丫頭,這有什么可謝的。你好好休息,時間不早了,我也得趕緊回去了。”
白梧桐拍了拍她的手,起身離開。
回到體順堂后,白梧桐目光冰冷地盯著那支發簪,隨后看向迎春,“迎春,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迎春立刻跪在地上,神色慌張地解釋道,“娘娘,奴婢當時不敢跟得太近,生怕被那兩個突厥美人察覺。而且段嬪娘娘背對著奴婢,實在是看不到她們在做什么。那兩人很快就離開了,奴婢以為她們只是來瞧瞧,沒干什么壞事,所以……”
白梧桐皺眉,仔細端詳她的神情。
她向來做事穩重,看來這次確實是沒留意到那兩人的小動作。
“行了,我知道了,下次做事可要多留心些。”
如今皇上又去寵幸那兩個突厥美人了,不知道段春柔還能不能再次得寵。
畢竟那兩人是雙生子,生性又放蕩不羈,手段層出不窮,說不定知曉的閨房之事比避火圖上記載的還要多!
事已至此,白梧桐也只能暫且等著看了。
第二日,晨光灑遍宮墻,白梧桐聽聞張承宴竟沒去上朝,心中一驚,立刻前往養心殿。
剛到殿門口,王德才神色慌張,趕忙上前阻攔,“昭妃娘娘,還請留步……皇上這會兒還沒起身呢!”
白梧桐秀眉緊蹙,“今日又不是休沐,皇上為何不去上朝?”
“這……”王德才面露難色,左右張望一番,見四下無人,才壓低聲音回道,“皇上今兒睡過頭,怎么都喚不醒。”
“睡不醒?”白梧桐目光一凜,冷聲道,“難不成是昨晚太過胡鬧,才起不來?”
“娘娘,可使不得!這話萬不可亂說,皇上向來行事有度,豈會胡鬧。”王德才額頭瞬間冒出冷汗,聲音都有些發顫。
沒去上朝,還睡不醒,不是胡鬧又是什么?
王德才見她滿臉不信,又小心翼翼地湊上前,“娘娘有所不知,皇上心情欠佳。前兩日皇上見了靳大人,還說要為他指婚,誰知第二日上朝時才得知,靳大人一聲不吭就去了運河,連個招呼都沒跟皇上打。皇上龍顏大怒,昨晚才借酒消愁,多排解了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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