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承宴已換好常服,準備再看會奏折就休息了。
有了靳峙定南疆,他也算是安心些許。
只是這大融國不能只有一個可用的將才,必須還要培養出新人。
否則日后靳峙名聲太顯,他這個皇帝可就要睡不好了。
王德才走上前,“皇上,您瞧,這是白美人送來的,是皇上您最愛吃的松子百合酥。”
“哦?你剛才就是去取這東西了?”
王德才應是,將白梧桐的話復述了一遍。
“她倒是有心了。”
松子百合酥各個小巧精致,隨著食盒打開,香氣彌漫開來。
張承宴嘗了一口,味道很不錯,帶著一股御膳房沒有的香味。
他本就有些餓了,不知不覺間吃了好幾個。
王德才見狀,笑容更甚,“皇上,奴才為您準備漱口水。”
“去吧。”張承宴擦了手,靠在榻上,閉目養神。
很快,他睜開眼睛。
也不知是不是剛才想到白梧桐的原因,他竟是覺得身體隱隱發熱。
想來他也很久不曾翻牌子了,恐怕是憋出火氣了。
他想到白日的靳薇歌,又想到靳峙的功勞,站起身來,“王德才,陪朕去搖光殿,今日翻榮妃的牌子!”
其余妃子只能被抬過來,而榮妃卻可以等候皇帝上門。
盛寵便是如此。
借著月光,張承宴一路來到搖光殿,里面還亮著燭火。
王德才立刻上前叫門。
殿外的燈籠接連亮起。
靳薇歌得知消息,立刻起身,“這……這也太不巧了!”
自從孩子沒了后,她的葵水一直不準時。
本應月中才來的,今日卻提前來了。
但是她又不甘心讓皇上回去,只能趕緊出門迎接,“皇上,您來了!”
張承宴點頭,拉過她的手,“走吧。”
若是以往,靳薇歌必定高興極了,害羞帶怯的跟著進房,今日她卻怎么也笑不出來。
到了床榻邊。
她小心伺候皇上脫衣,“皇上,您今日怎么突然有興致了?”
張承宴摟過她的腰,“朕想你了。”
他扯下最后一件衣服,將靳薇歌推到床上,“早點給朕懷上龍嗣。”
靳薇歌急忙按住他的手,“皇上,等等!”
“怎么了?”張承宴不想等下去,今日他的火氣格外濃烈。
“臣妾……臣妾來葵水了,身體不潔。”
張承宴臉色一變,猛地起身,“你怎么不早說?”
靳薇歌摟住他的胳膊,“臣妾不想讓皇上去找別人,臣妾心里疼。皇上,臣妾用別的法子幫您成嗎?”
她的手指按上小嘴,媚眼如絲。
張承宴一把推開她,“你既然不潔,朕身為龍子,豈能在這里和你胡鬧!”
“皇上,別走!”
張承宴本就憋得難受,見靳薇歌還不放手,徹底沒了耐心,將人甩開,大步走出搖光殿。
外面候著的王德才急忙跟上。
張承宴扯開衣領,煩躁的走在路上。
不知不覺,竟是走到了雪瓊苑。
門口處,一道倩影正在采摘鮮花,姿態妖嬈。
張承宴眸色一暗,快步上前,一把抱住那美人,淡淡的香氣涌進鼻腔,更讓他無法忍耐,干脆將白梧桐橫抱而起,快步走進雪瓊苑。
白梧桐靠在他的懷里,這一日,終于要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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