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黑挑了老對手。
那個被他啃掉一只金身手臂的佛陀。
如果照過面就算的話,的確是老對手。
柿子要挑軟的捏。
既然許成仙讓他挑,他當然是不客氣的挑了個最弱的了。
一旦動起手來,看似菩薩境界最弱,可八尊菩薩顯然是同進退的一伙。
如果和他們動手,對上其中一個,就意味著和八個戰斗。
能和佛陀一起出戰的菩薩境,只要還有點腦子,就知道,肯定非是等閑之輩。
大黑沒有那么傻。
“半年的功夫,說不定早就將手臂養回來了。”許成仙故意說道。
“哼哼,別想騙我!”大黑不肯上當。
佛陀的金身法相,一條手臂要重新凝聚,可沒有那么容易。
別說是半年,就是十年也根本養不好。
除非是西天靈山,佛門用了別的手段助他這一臂之力。
可憑什么?
這家伙可是丟了佛門的臉面,灰溜溜回去的。
沒有功勞,沒有苦勞,就給他好處,讓其他菩薩佛陀怎么看?
所以,最有可能的,也不過是弄一個徒有其表的胳膊,給他做個樣子。
看似是‘長’出了新手臂,實際上,于法相金身沒有任何用處。
“佛陀金身修煉不易,被破了,若是能這么容易養回來,就不合常理了。”
大黑得意的道,“因而,平常之輩,也難以破他的金身。”
說起來上次他一口我能咬下一整條手臂,也是那佛陀大意之下,吃了這個虧。
更是因為,它是饕餮。
沒有吞噬的天賦神通,就算是咬上了佛陀的金身,也是啃不動,吞不下的。
“你這牙口的確不錯。”許成仙道,“那就這么說定,到時候有機會也有其他佛陀幾口,多嘗嘗味。”
人生嘛,就在于多多做不同體驗。
“……你這話怪怪的。”大黑頓了下,說道,“雖然說的有些道理,可我怎么覺得你在嘲諷我?”
什么叫多多的做不同的體驗?
被煉制成法器,肉身和元神分離算不算?
這花蛇就是故意的!
“沒有,是你太敏感了。”許成仙呵呵一笑,然后回頭去找許小白。
“爹呀!”許小白見他看過來,立刻睜開了眼睛,“我和你一起出戰!”
“這里還用不著你。”
許成仙搖了搖頭,“你就在我這法域之內待著,外面有我和你二姑三叔在,翻不了天。”
許小白的修為實力其實已經不弱了。
只是在佛陀面前,恐怕還是不夠看。
若是對上妖族,或者是真龍一脈,他們父女聯手,推動血脈壓制,再加上大黑這只饕餮的氣息,興許可以占據上風。
“那爹是有什么事要我做?”許小白問道。
“嗯。”許成仙點點頭,“等會兒,你幫我看著老和尚和天蓬,還有那條西海龍宮的白龍敖伯俊。”
不要看著老和尚,是怕他輕易地死了。
看著天蓬和敖伯俊,則是不讓他們生事。
“必要的時候,你把那條白龍殺了,汲取他的血脈修煉。”他囑咐道。
什么是必要的時候?
當然是在這家伙不老實的時候。
“天蓬,不殺嗎?”許小白問道。
“不殺,你不能殺他。”許成仙擔心天蓬的來歷不同,就這么死了,容易留下隱患。
這家伙和文曲星君是兄弟,他們的老娘太厲害。
暫時可能惹不起。
“另外一個人呢?”許小白又問道。
她雖然沒有在外面露過面,卻知道隊伍中,還有一個來自天庭的仙官。
“他,應該不會給我找麻煩。”許成仙想了想說道。
相比于其他幾位,他很欣賞,也愿意相信張謙的品質。